见经传,陪在你身边,给你壮些胆气倒不乏是个好主意。”
云九安仍是力图阻止他,“你戴着弥勒佛的面具去的话,我不觉得你能进得了沁香楼的门。”
“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个那么蠢的人?”
云九安不出声了。看来他意已决,她说再多也无用。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空气也有些凝滞,显然,两人的谈话并不愉快,各执已见,互不相让。
最后还是秦疏先打破了沉静,“我看看你的脚伤,别到时候带伤出行,一旦动起武来,无半分自保之力。”
他伸手就去握她被子里的脚裸,云九安收脚,“已经没事了。”
他的手臂僵在了那里。
云九安不得不解释,“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现在已是有了婚约的人。”
秦疏收回了手,“我以前也有婚约,现在孑然一身。所以说事情无时无刻都在变化,说不定,你的那个婚约最后也会成为一张废纸。”
云九安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疏没有理她,执着地抓住她的脚裸,一股热力瞬间从他的掌心溢出,直逼她的伤处,“让你体验一下用天玄心法第三式疗伤的妙处。这世间,能得我亲自出手疗伤的人并不多。”
从脚心到膝盖处一阵难以言名的酥麻,暖融融的,像是小虫在噬咬,又像是羽毛在划动,云九安舒服得差点哼出声。
也就几个呼吸间,他就松了手,自信道:“明日就可以如常走路。”
伤处确实已无任何疼痛感。对于这种瞬间疗伤法,令云九安羡慕不已,“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现在不行,等以后再说。上次为你打通经脉,几乎要了我大半条命。”秦疏起了身,“好了,你歇息吧,盯梢的人差不多快回来了,我明日过来。”
待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云九安忽然问道:“蒋小剑是不是被你所杀?”
秦疏身子一顿,“他是死有无辜。”
“公孙武受伤,当初公孙门主要请的良医,是不是你?”
秦疏站着未动。
云九安愈发大胆,“梁子渊李琮玉带人围攻磨刀堂,那些抵御他们的几十个好手,是不是也是你的安排?”
秦疏终于缓缓转过身来,定定看着她,缄默不语。
云九安掀被下床,慢慢走到他面前,像怕惊扰了他般,柔声道:“公孙武……他的伤现在可有彻底痊愈?他爹是否还安好?”
秦疏没有回答她,只是叹声道:“九安,你不该在我面前问这些话。”
“为何?”
“你若要问起他们,就应该要记得,那个玄铁盒的意义。”
云九安心里一紧,她自然记得,他们说是给她的聘礼。
“你抿心自问,你与宋砚宁卿卿我我的时候,可还记得你收下玄铁盒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