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那娇媚欲滴的眼珠子,那嗲嗲的声音仿佛在调戏每个男人,这明明就是蝶舞好不好?
“这……这……”钟无衣顿时凌乱了,指着张依人,突然就冷静下来,淡淡道:“很像,真的很像,全身上下,只有一个破绽。”
张依人对钟无衣快速冷静有些不解,也有些佩服,面对如此变故,竟能瞬间平静下来,确实有过人之处,便笑了笑,饶有兴致问道:“哦,什么破绽?”
钟无衣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笑道:“你的本钱不够雄厚。”
张依人又羞又气,双颊霞飞,两眼一瞪,宜嗔宜喜,让钟无衣都看呆了,两眼发直,只是目光落处,让张依人羞恼无比,一转身,披风飘起,遮住曼妙春光。这一次时间稍长,待张依人再次转身过来,已是苍老无比,一脸皱纹,令人作呕。
“飘花楼能在三年之内崛起,成为江湖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是因为两个后起之秀,一个是甲一,一个丁一。”张依人的声音回复了苍老的男声,语气冰冷无比,那双浑浊的眼睛紧盯在钟无衣身上,像似在问:你是哪个?
钟无衣还在怀念惊鸿而过的春色,此时此景,却让他感到惊秫,他感知到一股杀机,让他瞬间冷静下来,身体微微下沉,浑身紧绷,仿佛要随时噬人的野兽,可只是瞬间,他就明白了,张依人在诈他。
这才多长时间,张依人就如此了解他了?利用他极为敏感的感知,测试他真实实力。钟无衣放松下来,笑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两人杀的宗师都超过两位数了吧,你觉得我一个炼骨境界的小子,有可能吗?”
张依人冷笑道:“打架你可能不行,但杀人你在行。”
钟无衣不由失笑,“那要看杀谁咯?杀你肯定不行,随时被你反杀。”
好话谁都喜欢听,张依人也不例外,见钟无衣无赖模样,不禁笑了起来,知道不给猛料,这小子不会就范,“五年前,武功侯从北方难民中挑选了四百少年,组成四个训练营,三年前,甲营和丁营活着出来一个人,就是甲一和丁一,乙营和丙营都失败了,出来几十个半成品。”
钟无衣脸色毫无表情,仿佛此事与他无关,张依人努努嘴,对着死去的小厮和昏迷的两个替身美女道:“想必这些都是乙营和丙营的失败品吧,你看,替身都是洗髓境的人才,真身怎么可能才炼骨境呢?”
钟无衣知道隐瞒不过,遂反问道:“如此隐秘之事,你如何知道?你就不怕长乐帮太过强盛,会引起朝廷忌惮?”
张依人仰天大笑,“这个道理,连你都知道,为何公孙漪不知道?”
钟无衣闻言不禁秫然,这就是飘花楼变故的原因?
张依人笑的很贼,盯着钟无衣道:“不管你是甲一,还是丁一,你都死定了。朝廷忌惮的不是公孙漪,而是这两个人,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