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耽搁了。”
温言摆手表示不用客气,客套几句过后,就是进入主题了。
“周当家、蒋当家,刚才我跟魏老哥了解到一些事情,你们这个‘替天行道’大旗没有竖错啊。”
周泰和蒋钦听到后两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丝喜意来。
周泰说:“可不是嘛?那些被我们劫的,全他娘都是有钱人,那些吃食全都是白米面!”
蒋钦附和着说:“我们对于普通百姓是分文不收,更是保护他们安全呢,其余水贼要是越界过来,只要打着我们名号的渔翁,他们必定是安全的。”
蒋钦说完之后,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温言,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一时也不好猜测温言到底是什么心思,就继续找话题聊着。
不过两人都是武人,不是那些善于打机锋的老狐狸,所以两人率先沉不住气了。
周泰挠了挠头,闷声道:“温兄弟,你跟我说句老实话,你到底是不是护乌桓校尉?若是真的,怎么会来这儿?我们这一南一北的,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温言知道,这一味的用语言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是不行的,索性就将一直携带的官印给两人看。
两人小心翼翼接过官印仔细端详一番之后,周泰兴奋地说道:“没错!这是朝廷的官印没错了,几年前那狗······”
周泰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若是自己再骂下去,不就是连温言也一起骂了?
不过温言也不在意这些,反而接话道:“魏老哥也说过,几年前有一狗官来这里想要诓骗你们上岸嘛。幸亏二位当家慧眼识人,不然这两岸的百姓可就要饱受水贼的欺负了。”
蒋钦连连点头赞同温言的话。
不过一刻,温言的话就令两人黑脸了。
“虽说你们恩惠百姓,但一日为贼,终生为贼。一年、两年、几年过去,当初受你们恩惠的百姓会记得你们的好?”
一叶青荷在一旁嘀咕:“扎心了老铁。”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两人都明白温言说得对。
而且两人私下里也讨论过,都对终日的水贼生活厌烦了,不然怎么可能有狗官诓骗一事发生?
“二位当家一看就是勇武过人之辈,终日干这种下九流之事,实属浪费。”
蒋钦却不乐意了,立即反驳说:“我等‘生于斯,长于斯’,这里的人都是我等叔伯兄弟,难道要我们抛弃他们?”
温言指了指自己,道:“所以啊,我来帮助你们换一种活法。”
“不是我不相信温校尉,但你是官、我们是贼,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帮助我们?”
虽然周泰已经跟蒋钦解释过,但蒋钦这个人性子比较轴,他是不太相信温言居然冒着得罪十常侍的风险去接纳他们?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蒋钦就直接开口问温言。
“说实话,我虽然与十常侍不对付,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去得罪这些权势大的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