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元联军统帅,中书平章月阔察儿大人,眼看要输掉战争,情急之下,老泪纵横,挥舞宝剑要自戕,却被幕僚赵不识拦住。
赵不识拉住月阔察儿的胳膊,苦口婆心的规劝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人何故自戕,愧对江山社稷?”
月阔察儿欲哭无泪道:“我都帅大军两月有余,未曾攻下一处城池,如今又损兵折将,天下兵马大元帅脱脱又治军极严,我兵败回去,恐怕也是性命不保,莫不如一死以谢天下,留下个‘忠臣死社稷’的美名!”
赵不识眼珠一转,献计道:“大元帅虽然治军严格,需知道,大人也是朝廷的一品大员,有亲自上奏的权利,莫不如我等不要回脱脱的军营,先上书向陛下陈明厉害,当今陛下宅心仁厚,必然不能为难大人,陛下若不想杀大人,谅脱脱大人也不能奈何大人!”
月阔察儿似乎在绝望中看见一丝希望,又悲愤道:“如今我连号令军令的金鼓,都被常遇春那厮夺了去,如何让军队从战线上撤退下来呢?”
“大人莫不是急糊涂了?”赵不识道:“如今大人的帅旗就是号令,大人的军旗若是后退,那,各路兵马,必然跟随啊!”
月阔察儿情急之下,听从幕僚赵不识的意见,都帅中军,狼狈的从军阵败退下来。
月阔察儿的七八万大军,来自不同阵营,互不统属,有很多连语言都互不相同,见中军帅旗已经后退,又没有听到中军的号令,那还等什么,也跟着帅旗一起动吧!
一军先动,连带十军,蒙元七八万大军,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各路兵马,争先恐后,如同潮水一般,败退下来。
郝仁没有勇气,一口气吃掉月阔察儿数万残军,而且敌军各部队,都是精锐骑兵,远距离追击,失去火器的优势,一旦被敌人反破,或是脱脱增兵来救援,郝仁恐怕要损失惨重,弄不好还能先胜后败。
常遇春可没有想那么多,都帅手下的三百骑兵,仅仅咬住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死追不放,不夺得月阔察儿的军旗,誓不罢休。
郝仁想让常遇春回来,可是,常遇春已经追的远了,各部队都不同程度的与敌人作战,郝仁若是鸣金,岂不是减少了胜利果实?只能任凭常遇春穷追猛打了!
常遇春苦战,恐怕力竭,若是遭遇蒙元大规模的反扑,还能像刚才一样的勇猛!
“徒单斛听令!”
徒单斛作为都督府右宿卫千户,习惯性的跟随郝仁身侧,虽然他的军队列在后军,但是,见郝仁冲锋,他本能的都帅军队,冲杀到郝仁的近前,如今听到都督呼唤,赶紧带马来到郝仁面前,抱拳道:“都督有何吩咐!”
“你率领本部人马,追上常遇春,告诉他,敌军势大,不可孤军深入,把他安全的给我带回来!”
“诺!”徒单斛领命,召唤手下兵马,尾随着常遇春而去。
郝仁率领大军,也不追赶月阔察儿的大军,都帅后军杨通知、左哨千户胡大海、火器营焦禄、左军付友德、都督府宿卫吴六玖、安庆军李宗可、泗州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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