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原来头发湿的时候,火柴也能点燃的!(请不要随便跟着尝试,姐不告诉你们真的可以这样!)
越锦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头发短的似乎被狗啃过的穹儿,头顶有一块白?秃了?身上带着一股烧鸡毛的味道,真刺鼻!
不过这张脸......
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那药膏是不是太好使了些?想起每次回来的时候,院墙周围明明该守卫的人,却好似腿上身上都有好多的土啊?
“既然你没事儿了,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看着穹儿明显白净了不少,估摸着这丫头趁着自己不在洗澡了吧?
穹儿没有任何抵抗的去了厨房烧水,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越锦盛指定的硕大木桶进了房间,等水烧好了一桶一桶的兑了进去。被当做牛用的穹儿,羡慕的看着热气蒸腾的大浴桶,自己白日竟然还忍着冷,用个小脸盆一点一点擦洗了大半日。
“帮我擦背!”
卧槽,刚要走出门的穹儿郁闷的转头,看着已经进了浴桶的那厮,擦背啊?
拿起一个布巾双手交叠,使劲儿的搓了起来。要是手里是把挫就好了,穹儿觉得自己绝逼能把这厮挫个洞出来。
事实证明,这厮果然比自己干净。
穹儿郁闷的看着平常也不见洗澡的人,自己身上都能搓药丸了,他怎么没有呢?难道每天都有偷偷洗澡?还是说出去外面的时候去过传说中的公共澡堂子?
想了想肖云谦还抱怨过这阴城地界到处都是男的,女人都被藏起来了,难道是去享受了特殊澡堂子的服务了?
越锦盛舒服的享受了擦背服务,又要求穹儿给自己洗头。
穹儿看着人家那一头飘柔的秀发,实在没舍得建议要不也烧短了得了,长头发每天还要梳头太麻烦了。
睁眼瞎的看着越锦盛光光光的从浴桶里面出来,换上干净的锦袍,自己又开始了老黄牛的服务,倒水,一桶接着一桶,再把超大号浴桶推出房间,冲洗干净放回厨房。
感觉今日的澡,白洗了!穹儿明显闻着自己身上怎么有味儿了呢?
“给!”越锦盛不知道在哪里翻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玉盒,打赏给穹儿。
穹儿抱着臂膀,表示不会为了一盒胭脂水粉就陪他睡觉的,这是原则问题。
“打开看看!”
哼,我是不会喜欢的!穹儿翻着白眼,不情不愿的打开玉盒。
呃!
一盒黑色的膏子?
干嘛?穹儿看了一眼地上的不知道什么皮的靴子,擦皮鞋?
越锦盛躺在床上,抬了抬大脚丫子示意道,“抹上!”
按摩膏?
卧槽,这厮让自己给他马杀鸡?
美得你!
“我不给男人按摩!”穹儿终于耐心耗尽,用楼兰话吼了出来。
越锦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二缺妹纸,满脸黑线,“给你抹脸的!”
给自己抹?
骗谁呢?谁往脸上抹鞋油啊?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