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张地图,石中玉墓中的两份帛书之一,石中玉画的,通往古越人聚居地的地图。
我早就知道我们从墓里倒出来的东西全都落到了他的手里,也知道他一定会去那里,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动作如此快。
可根据帛书的记载,那些古越人早就搬离了那里,并且带走了所有的东西。
石中玉第二次回去为的是得到玉佩,肯定已经把那地方搜了个底朝天,就算真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肯定已经被他搜刮干净,所以去了估计也是白费力气。
不过话虽如此,我们也对那地方感到好奇,毕竟那支古越人曾经在那生活了许久,说不定会留下些关于天赐的线索。
陈先生也没故弄玄虚,直截了当道:“那地方很是隐蔽,即便有地图的指引,找到那地方也不容易,如果没有地图,基本不可能被找到,所以即便是过去了两千多年,依然保存得很完好。”
“正如帛书记载的那样,那里曾经被搜刮过,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但还是让我找到了一件东西。”
他说罢又从背包里掏出另一个文件袋,从袋子里抽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高台,高台中央是一尊人首蛇身的雕像。
北鱼看着这照片,喃喃道:“这是女娲雕像?”
咱中国人估计就没有不知道女娲的,人首蛇身,正是女娲的形象。
难不成那支古越人口中的天神,指的就是女娲?
陈先生显然不想对这座雕像进行展开,他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摊了开来,赫然又是一张地图。
“这是古越族进行祭祀的圣坛,圣坛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放了一个青铜盒子,盒子里面又是一份帛书,那份帛书虽然保存得远没有你们带出来的那两份好,但依稀能辨认,我对帛书进行了修复,得到了这张图。”
“地图上所指的地方,就在这里。”
“地图边上还有一些文字,破译出来的大概意思是:我们所想追求的答案就在此处。”
“那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古老越族文字,全国能破译的古文字专家加起来不到5个,我想应该就是那支古越人的文字。”
“难不成是那支搬离的古越人在走之前留下来的?”
我话一说出口便自己给否定了:“不对,既然他们料到石中玉会回去,那肯定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留下的那封信也说得很明白,他们只留下了一块玉佩,而且如果这份帛书真是那支越人留下来的,放在那么明显的位置,石中玉不可能没发现。”
“你还不算太蠢。”
陈先生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 “你们带出来的帛书上面提到过,那个古越部族并不团结,其中有一部分族人认为长生是诅咒,故而离开了部族,去寻找破除诅咒之法。”
我没有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心头一动:“你的意思是你找到的这份地图,是那一支离开的古越人留下的?”
他点了点头:“我认为那支离开的古越人后来有了发现,这个发现自然是跟破除诅咒有关,也就是跟天赐有关。”
“只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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