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
江南跟吴妈对视一眼,“走,去看看。”
会客厅里,众人已经乱成了一团,夏雨沫被人围在中间,此时正满脸痛苦地流着汗。
“我疼,渊哥,我疼。”
蒋明渊脸色发白,“再忍忍,车马上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帮夏雨沫擦着汗。
见到江南,他动作顿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
那短短的一瞬,围在周围的人是看不到的,但正被他擦着汗的夏雨沫却感觉得清清楚楚。
原本已经疼到眼神迷离的夏雨沫瞬间睁开了眼睛,目光直直落在了江南身上。
她眼中带着委屈与不甘。
“江小姐,你就算是为了给你朋友出气,也不该这样对我,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她说得委委屈屈可怜巴巴,话里的意思却让大厅中的众人神色一震。
目光齐刷刷落在江南身上。
江南神色不变,她冷笑一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我怎么对你了?”
她声音清冷得仿若外边铺满园的雪,不自觉让人心底泛起了一层寒意。
夏雨沫却在此时不说话了。
她像是疼得连嘴都张不开了。
“明渊,弟妹看起来快不行了,我看你还是尽快送她去医院的好。”
此时,沈君泽忽然在旁边说了句。
蒋明渊看了眼沈君泽,又看了眼江南,他明白,这是沈君泽在护短。
他也没有再啰嗦,抱起夏雨沫就往外走。
只是路过江南身边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脚步。
“如果岑安这么恨我,可以让她直接找你,你们这样联手对付雨沫,真没必要。”
江南眼睛抬头对上了蒋明渊的视线。
“谁给你的自信才会让你觉得岑安一直对你念念不忘的?还有,我跟你未婚妻无冤无仇,跟她过去,我才是没有必要。”
“蒋先生与其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内涵我跟我的朋友们,不如好好地去给你未婚妻看看脑子。”
她说着,顿了下,随后目光转向了靠在蒋明渊怀里的夏雨沫,“哦,对了,忘了提醒夏小姐,整个沈宅除了卧室和卫生间,每一处,都装着监控呢,夏小姐是要当面对峙吗?”
夏雨沫脸色微不可见地僵了一下。
蒋明渊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江南冰冷的目光,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一直到大厅里重新安静下来,江南才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累了?今晚住下?”沈君泽像是没发生刚才的事一般,语气平静地问了句,“我让人过去把念念接过来。”m.
江南想了想,刚想点头,却又忽然想起什么,又摇了摇头。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沈君泽有些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
他轻笑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句,“你那个朋友的已经安顿好了,你放心,保准把她照顾得妥妥帖帖,让她安全到达国外。”
江南点头。
苏青身上的伤太重,她不可能让她这样就出国。
所以,她便把苏青安排进了沈家的疗养院。
等她身体差不多的时候,再送她出国。
“麻烦舅舅了。”
沈君泽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跟舅舅装什么客气?”
江南笑笑,往沈君泽身上靠了靠,“你最近怎么这么忙?我听外婆说,过完年还要出去?”
沈君泽动作顿了一下,他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句,“最近跟你爸打电话了吗?”
江南有些不解,“打了,每天都打,怎么了吗?”
沈君泽点了点头,“那他没跟你说什么?”
“没有,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君泽皱眉摇摇头,“他没说,应该就是没事,你别多想,好好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
江南还想问什么,沈君泽却已经拍了拍她,“我还有事跟你外婆聊,今晚要住下就让默叔去接人,不住的话......”
他意有所指地往后花园看了眼,“也悠着点,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江南有些无语地把沈君泽往外推了推,“赶紧找外婆去吧你。”
沈君泽又在她头上揉了一下才离开。
而江南却在沈君泽离开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傅司珩回来的时候,江南正坐在窗前,有些心事重重。
她这段时间确实是每天都跟秦怀瑾打电话。
但每一次也就几分钟,除了聊家常,就是聊念念和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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