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癖好。
“烟烟不是天天喊你哥吗?
我听你这话说的,觉得你好变态。”
祁烟…
祁肆努了努嘴,那姑娘口中的哥从小喊到大,他听腻了。
换个口味更诱人。
祁肆:“不想跟你这个傻子说话。”
姜阮抿嘴,吞下这口气。
总有一天,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让祁肆跪下喊她爸爸。
姜阮很少没说过这么大度的话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过了不知多久,周边的雪都被堆了起来。
两个超大的雪人挨在一起,左边系着蓝色围巾的是祁肆堆的,右边系着粉色围巾的是姜阮堆的。
在外面待了许久的两人,早已感受到了寒冷,尤其是姜阮,被冻的瑟瑟发抖,但还是不愿意离去。
姜阮仔细比较着两个雪人,问着祁肆:“你说,这两个雪人哪个好看?”
祁肆仰天一笑:“这还用问?肯定是本少爷,我可是老手。”
“老手怎么了,你看我雪人,比你精致多了,小脸红扑扑的多逼真。”
祁肆扫了一眼,看着姜阮堆的那雪人,原本洁白的脸上被姜阮打了一层口红。
跟小学生化妆被逮住似的。
祁肆看的这雪人,已经无话可说:“你特么…
真是个人才。”
姜阮听的很是开心:“谢谢夸奖。”
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时候已经很不早了。
“祁肆,你困吗?”
祁肆本来很困,但在外面冻了这么久,早清醒了。
但他已经不想在外面玩了,只好说:“困的睁不开眼了。”
姜阮看着寂静的路边,心里有点怕,吸了吸鼻子:“那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好怕啊,我怕有坏人。
这深夜,最危险了。”
祁肆在院子内,转头就看到了隔壁姜阮的家。
这距离,她出了门,顶多走二十步。
看着外面已经不怎么亮的路灯,很是勉为其难的说:“行吧。”
姜阮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祁肆左耳听右耳出。
“我把你送门口就走了?”
姜阮看着别墅内漆黑一片,大抵是管家把灯都关了,以为她也不会回来了。
“…送我回房间好不好。”
祁肆一偏头,就看到姜阮一直给那眨巴着大眼睛,水灵灵的。
看着…倒像是在冲他卖萌?
他很想跟姜阮说一声…他也害怕。
但他更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
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祁肆用了他最大的勇气:“行。”
姜阮开了锁,进了院内,没有一盏灯,姜阮好歹能看清建筑,祁肆一点都看不清,眼前漆黑一片。
呼吸逐渐急促。
祁肆在漆黑中,摸到了一只毛茸茸的手心。
走在前方的姜阮,感觉到一股力气扯住了她的手。
双方都带着手套,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姜阮回头,在黑暗中看到了祁肆朦胧的身影。
她感觉到很不自在。
祁肆这不会是想趁机吃她豆腐吧。
姜阮咽了口口水,视线落在双方的手上:“你牵我手干什么?”
祁肆非但没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
理不直气也壮。
“怕你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