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肺腑之言阿娇是断断不会对眼前的田氏说的。笑话,你田彩蝶是我的谁谁谁呀?我干嘛要好心跟你说这起子掏心窝子的话儿啊,不要说你一直都觊觎我的皇后之位,对我这个皇后没安好心了!本人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玛丽苏,做不来那些个以德报怨事儿。
别人在你背后捅刀子,你还好心的去劝慰他:小盆友这样不好哦,这样做搞不好你就要被警察叔叔抓去警察局了哦,亲,要当心呀,么么哒……呵,这样的事儿,她是脑袋秀逗了,才会去干哩!
以德报怨?!阿娇嗤之以鼻,有一句话说得好: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若是做了坏事的都能不受任何惩罚地轻易被原谅,那还有谁会傻傻地恪守自己的本分、辛辛苦苦、战战兢兢地去做一个好人呢?
你想呀,做了坏事,人家最后也不会跟你计较,犯罪成本那么低,谁还愿意傻乎乎、苦哈哈地去做那劳什子的好人呢?白痴才会吧!
再说了,就算自己有心想要做一朵小白花,在田氏面前玛丽苏一回吧,阿娇估计自己要是真的好心把心中的话儿说与田氏听了,田氏也是万万不会相信滴!指不定呀,这田氏就臆断为自己在想方设法的陷害她、想要阻碍她的大好前程哩!这又是何必呢?
阿娇端着一副冷艳高贵的矜持范儿,没有搭理杵在那里、一直保持着俯身行礼姿势的田氏,而是兀自娉娉婷婷、仪态万千地缓缓来到主位坐好,方才柔声示意田美人起身,道:
“自家姐妹,何必拘泥,田氏,你也过来本宫这边坐呀!”说着,随手指了指自己的下手位。
田彩蝶气得暗暗咬紧银牙:哼,说得好听,什么叫何必拘泥?不拘泥,我不过是私下打量下你,你的宫人还当众呵斥于我呢?!不拘泥,我俯身行礼了那么久,你才闲闲来了这么一句‘何必拘泥’,屁话!你早怎么不说啊,非要我弯着腰向你行了那么久的礼,才不痛不痒地来了这么一句,你知不知道,本宫行礼行得腰都酸了啊?!皇后,你是故意的吧?你莫不是耍弄着我玩儿吧?!
田彩蝶心中忽的生出了一丝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落寞之感:
想她田彩蝶自进宫之日起,便一直盛宠隆重,何曾受过半点儿委屈?由来就是只有她这个宠妃给旁人脸子瞧,让旁人下不来台、甚至颜面扫地的份儿,自己何时被人这么打过脸面?!皇后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早已失宠、又不会生蛋的母鸡罢了,自己盛宠隆重的时候,这个皇后还不是像个缩头乌龟一般对自己退避三舍、躲得老远?都不敢正面迎战自己、和自己较劲的,啧啧!
(阿娇:身为皇后——后宫嫔妃的领导,谁没事儿会和一个明显不可能给自己造成多大威胁的蠢笨、又不入流的小宫妃较劲啊?亲,本宫很忙的,没空搭理你,好伐?!)
盛宠……想到这两个字,田彩蝶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沮丧:
是啊!陛下的宠爱,是这后宫之中最不可或缺的东西。有了陛下的宠爱一个后宫女子便能拥有她想要得到的一切!
她以前之所以能够那般嚣张、可以随意挤兑其他嫔妃、甚至可以完全不把眼前这个中宫皇后放在眼里,还不是因为那时的自己盛宠隆重么?可现如今呢?陛下都有多久没宣召过自己了?都有好几个月了吧,她这是……失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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