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外乎是那些破事,若雪,你不怕,就算是百里暖要找人索命,也找不到你身上。”燕之谨尽力的宽慰着雪姨娘,雪姨娘这时,才浅浅笑道,“老爷,莫非,真的是你……”
“是我又如何?”燕之谨大概是以为,这窑洞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是说了什么,都不会被人听见了!“我初遇上她时,她是那般的美好……我知道她的郡主之后,亦是挣扎了很久,直到顺利成章的成亲,瑜南王府给予的羞辱时,我才明白,我的一切,是靠女人得来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忍,后来……我却怎么也不想忍了……同僚们看不起我……所幸的是,那一年,查京郊西村的灭村大案时,我立了功,我才能一步步的平步青云,也是那时,流言蜚语才渐渐的停了下来……”
雪姨娘听见京郊西村四个字时,眸底闪过一丝的恨意,不,起初是一丝,最后却化成一汪的恨意,盘踞在眼底,“老爷真厉害,能那么快抓到凶手!?”这明明的恭维的话,燕牧之却听出了一股阴森森的恨意。
燕之谨倒也还算是谨慎,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其实,也只有当时的他清楚,是为了什么?百里暖在知道他要拿杜家人的性命调包顶罪时,她绝对不会同意,甚至要到皇帝跟前去告状的。
“哪是我厉害,只不过,碰上了。”燕之谨不愿多说,雪姨娘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便伸出纤纤素手,从燕之谨的衣襟里伸了进去,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燕之谨的血性,一下被点燃……雪姨娘娇笑妩媚,双手攀住燕之谨的脖子,低声道,“老爷……不如我们……?”
说罢红唇印上朱唇,一吻下去,星星之火以燎原之势在爆发,燕之谨起初还有些顾虑着雪姨娘有孕,不肯回应,却又怎么架得住雪姨娘的风拨,不大一会,就**的滚到了一起……
“老爷……你还没说呢?夫人是为什么要死?!”雪姨娘的声音,像一枚烈性的药丸,让燕之谨雄风大作,说话间,也是比往日更为放肆,“小妖精,你说那个死鱼?……她不同意让我拿那些人顶罪……说我若是那么做了,她就要去告御状?……哼……她以为我岂是那种能凭由她摆布的蠢男人……我当时就让人把她的宝贝儿子抱到我娘那里去养着……威胁她,若是她敢对外人说一个字,我就让她永远见不着他的儿子……”
燕牧之的身子,一下靠在窑洞的壁上,原来……竟是这样!
雪姨娘的恨意绵绵不绝,若是可以,若是杀人不用偿命,她真的想,就现在,亲手了解了这个男人……
她不能啊!杀人不过是一刀的事情,可杜家那枉死的人命,她该向谁去讨说法?
她要让这个男人身败名裂,要让皇帝亲口治下他的罪,杀他,会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