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春柳被粗鲁地绑了过来,她的脸颊红肿,显然遭受了不小的折磨。
而紧跟着她一起来的,竟是那个平日里温婉贤淑的王若雪。
两人的出现,无疑为这场下毒害错人的戏码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姜梨已经早早地得到了消息,等在了前厅。
许诚明也在,昨夜他担心姜梨照顾不好伯夫人,所以自告奋勇地也留在了姜梨的院子里。
当然,姜梨没让他与他同屋,而是让他睡在其他房间。
当许诚明目睹春柳被绑成这样被带进来,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再看到王若雪眼含泪光,他的心更是像被针扎一般,充满了疼痛。
然而,姜梨就在眼前,他纵使对王若雪有万般柔情,此刻也不敢有丝毫表露。
他转向姜梨,语气中带着不满:“姜梨,春柳并非罪人,你为何如此为难她?还下如此重手,你看她的脸肿得……”
许诚明的话里充满了对春柳的怜悯。
姜梨置若罔闻,只冷漠地看向被带到厅中央的春柳。
春柳的脸颊犹如朝霞中的一抹红,尽管疼痛难忍,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尤其在听到许诚明依然护着她时,那双眼睛仿佛点亮了星辰,那份自命不凡的傲气再次升腾起来。
“春柳,你做了什么,如实招来!”姜梨的声音冷冽如冰,目光如刀,直刺春柳的心底。
春柳被下人粗暴地踹跪在地,她痛苦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怒火,却硬是将情绪压抑在心底。
她对着姜梨,声音坚定:“婢子不明白二少夫人所言何意,婢子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心!”
姜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看你这人,非得见到棺材才会流泪!”
王若雪站在一旁,目睹春柳的惨状,心中满是同情。
她手中紧握的帕子已经被绞得皱巴巴,她以悲切的语气对姜梨道:“弟妹,春柳究竟做了什么错事,你要如此对她?我原是好意让她来服侍你,谁料她竟落得如此下场?”
姜梨扫向王若雪,声音冰冷,告诫道:“堂嫂,我劝你还是不要开口,若是查出来春柳是受你指使,你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闻言,王若雪脸色一白。
姜梨嘴角掠过一丝讥讽,目光重新锁定春柳,语气坚定:“春柳,我的耐心不多,你若执意抗拒,那我便从头说起,一点一滴,直到你记起为止。”
春柳脖子一梗,眼神倔强:“二少夫人,即便您用酷刑逼供,春柳也不会屈服。”
许诚明忍不住插嘴:“姜梨,差不多就行了!春柳不是那样的人……”
“给我住口!”姜梨一拍旁边的桌案,厉声喝止道,“许诚明,你若觉得我言不中听,大可离去!此事母亲已全权交给我处理,你竟然还要执意庇护凶手?难道你是与她同流合污不成?”
许诚明被姜梨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惊得愣住,他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她。
短暂的惊愕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姜梨,她竟然敢对他大声呵斥?
是谁给了她这样的胆子?
“我并没有要庇护任何人,但凡事总得讲究证据吧?”许诚明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掌家便不用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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