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清澄,是纯粹的黑,并无半点欲-望。
“与我何关?”
这一刻,她真想杀了他。
他偏头低笑了一声,波斯国为了讨他欢心,竟连衣衫这种小事,也煞费了些心思。
回头过来,对上她恶狠狠,要吃人的目光,微微一笑。
垂下眼睑,看着她气得发白的唇,向她慢慢靠近,唇轻落在她的唇角。
她紧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心脏却象要跳出胸膛,然后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迅速跳开。
轻风拂过,身上丝丝地凉,被他压覆着的肌肤却火烧一样地烫。
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细滑的肌肤,“难道,你就没想过,他们送了你来,便是允我任意而为?”
芷容喉间一哽,她不是没想到这点,只是认定,自己是要成为鬼杀的,并非供男人玩乐的玩物。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天真得可笑,就算是鬼杀,同样可以是男人身下的玩物。
唇微微一哆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知。”他淡淡然地笑着,半撑起身子,屈了手指,从她颈间滑下,轻轻刮过尖挺的嫣红娇-乳,引来她一阵轻颤,加上更怨毒的瞪视。
他轻笑出声,眼里戏意更浓,手指并不多做停留,又向下滑去,径直去到她腿间羞处。
这哪里还是芷容之前所见的优雅秀儒的男子?
芷容忍无可忍,屈腿向他踹去,然他在伤中,她仍不是他的对手,只一动,便被他长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扬手击去,仍是被他快一步地钳制住,摁在耳边,再动弹不得。
他轻笑,声音温软,“我说过,你要杀我,还得多努把力。”
她咬紧唇,眼红得要喷出火来。
任她怒也好,恨也好,平阳王只是眼角噙笑地瞧着她。
她身子僵直,腿间夹得极紧。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无法深入,便坚定地回转,揉压上她腿间那点敏感的娇嫩,引来她一阵轻颤。
他对她敏感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惜已经有太久太久不曾碰过。
从来不曾有过的微微刺痛和酥痒,在芷容腿间传开。
那种感觉,痛苦中,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安地轻轻扭动身体,紧绷着的腿间随之一松。
他感觉到她动作,指腹在那处,并不多做停留,便向温热紧窒之处,探了进去。
她太紧,加上羞怒紧张,让他即便是一根手指也无法顺利进入。
他蹙眉,低低命令,“放松来。”
她险些一口出喷了出来,他轻薄她,倒还要她自动配合?
气愤羞愤交加,小脸涨得通红,死瞪着他,咬牙闷声道:“偏不。”
她怒了,他反而笑了,低声道:“既然如此,只有我自己来。”
拇指复按向方才那处,轻压慢捻。
任她如何抵触,隐忍,都无法抹去一阵又一阵泛开的,让她羞怯软麻快意。
随着他的动作,那快意令她浑身酥软,呼吸渐渐加促,魂魄离魂,腿-间竟有热流涌出,她忙咬紧唇瓣,不让到嘴边的呻-吟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