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了什么。
但她的理智没有支撑到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就再次陷入欲望袭来,却无处满足的如魔似鬼的欲望痛苦之中。
整个偏院变得死一般寂静,只能听见她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声。
芷容体内的欲望几乎将她吞噬,整个人如同在炼炉里焚烤,直到日落西山,那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望望才慢慢褪去。
她如同大病一场一样,浑身酸痛。
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爬出泉潭,穿好衣衫,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候在门口的玉珠吓得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惹来事端。
“四儿呢?”芷容咬牙切齿。
“在琴房。”玉珠小心回答。
芷容记得媚影说过琴房的位置,不理会玉珠,从侧门向琴房急奔过去。
冲进琴房,看见坐在案后埋着头调试琴弦的四儿,他已经换过干衣,如同她平时看见他一般,清冷淡漠。
怒从心起,怎么也无法平息,恰好有丫头送了茶进来,她顺手抓起身边青花茶杯盖,向他砸了过去。
四儿坐在那儿,没有一点要闪避的意思,小香炉正中他的额角,一缕鲜血从他发际中流下,染红了他的面庞。
芷容只是随手一掷,没有用一点内力,寻常人都能避开,她没有想到对方会不闪不避,意外归意外,但看着他被血染红的半边脸,却隐隐有些解气的快感。
他抬头起来,芷容头一回看清他的长相,是极清秀俊美的容颜,也很年轻,年轻得出乎她的意料。
“解气没有?”他平静淡漠地看着她,既没有折磨她的愧疚,也没有被她所伤的愠怒。
芷容心头突然浮上一股久违的屈辱,把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我去找蛇侯,换一个影子。”
四儿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去找蛇侯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芷容被折腾了大半天,虚软无力,被他拖拽着几乎脚不沾脚,也不知绕过多少座屋所,他拉着她跃上一处树梢,芷容认得前面是妩姹休息的别院,不明白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四儿俯低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你要刺杀妩姹,你能不能近得了她的身?”
前头别院,看似平静,但芷容能感觉到院子四周被侍卫围得水泄不通,不管从哪个角度都不可能靠近妩姹。
摇了摇头。
四儿又道:“看着。”
芷容不明白要看什么,仍向前望去。
过了一会儿,见侍女上前禀报,“陛下,你要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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