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筱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外搭一件浅蓝色的外套,长而直的黑发披散着,额头上留着一小撮空气刘海,自有一番美丽。
她双手接过姚天肆的礼盒,毫不掩饰心中的喜悦:“谢谢你,姚哥哥,我能打开看看吗?”
伴随着这道声音,刘艾青站起身,视线锁定在谢清筱身上。
谢云海走过去咳嗽一声:“哪有当着客人面拆礼物的?筱筱,就算再开心,也不能忘了礼节。”
谢清筱抿了抿唇,飞快地看了姚天肆一眼。
“在别人面前我当然不会这样,但是姚哥哥面前,我就不会在意,因为姚哥哥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嘛。”
“是是是,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外人。”刚从厨房赶过来的谢夫人揶揄着女儿,说完看向夏程璧,“程璧,稀客稀客。”
夏程璧微笑:“舅妈。”
谢清筱年龄尚小,被母亲这么一揶揄,双颊双颊瞬间绯红,悄悄看了眼刘艾青,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又对着姚天肆征求意见:“姚哥哥,我能拆开看看吗?”
姚天肆唇边含笑:“既然礼物是送给谢小姐的,自然是随你处置。”
谢清筱抿唇笑笑,低头开始拆礼物。
在礼盒被拆开的那一刹那,夏程璧看见,好似有道光从里面射了出来,又瞬间消失。
本以为是她出现了幻觉,不过等到谢清筱将礼物拿出来,她才敢肯定,刚才的那束光是从盒子里发出来的。
那是一个用无数细碎钻石雕刻而成的火烈鸟,粉红色的,有巴掌那么大。
谢清筱惊呼道:“好漂亮啊!”
“天肆,你这礼物简直太贵重了。”谢云海伸手引路,“来,到这边坐。”
姚天肆颔首,随之抬步往前走去,视野里出现了一道橘黄色的身影。
橘黄色明度较高,给人活泼、富丽、明朗、亲切和充满朝气的感觉,格外引人注目。
谢云海也注意到了夏程璧,才想起家里还有她在。
“天肆,这个是我侄女程璧,你应该认识的,而旁边这位是刘局长的儿子,刘艾青。”
“程璧,艾青,这位是姚氏集团的董事长,不过你们不用见外,随筱筱喊‘哥’就行。”
姚天肆刚一坐下来,谢云海便分别为他们做了介绍。
刘艾青起身,对着姚天肆伸出手:“姚总,久仰大名。”
姚天肆起身微笑:“你好。”
收了手,姚天肆在沙发上坐下,目光在夏程璧身上流连,眼里似是带着几分兴味。
虽然姚天肆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事都没做,可夏程璧就是感觉有些不自在。
“程璧,你的银耳羹还没喝完,快趁热喝了吧。”谢云海热情招呼道。
夏程璧低头开始喝汤,不再去管姚天肆的目光。
谢夫人在夏程璧旁边坐下来:“算下来,你这孩子也有七八年没来我们家做客了。”
夏程璧原本打算随意应付两句,可刘艾青却接了话:“程璧不是侄女吗?怎么会这么多年没来做客?”
谢夫人迟疑了一下,像是在想要怎么解释,夏程璧就接过了话:“以前忙学业,现在忙工作,所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没来这边做客。”
姚天肆看向她。
以前忙学业?
那是谁经常旷课出去打台球,又是谁不知羞耻地追在陆以靳的屁股后面跑?
现在忙工作?
那是谁趁着上班时间偷玩《和平精英》的?
这个女人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看来她这段时间进步了不少,他深感欣慰。
刘艾青盯着她看了会儿:“原来是这样。”
“我这个侄女就是这样,无论是学业还是工作,都非常拼命,刚刚如果不是我多次邀约,她还打算继续忙工作。”谢云海说得煞有介事。
距离开席的时间还有一会儿,众人天南地北地聊着,夏程璧喝完了银耳羹,借将碗拿回厨房为理由起身离开。
“青城这两年发展很快……”姚天肆聊着最近的财经,目光却是不着痕迹地瞥向那抹朝外面溜走的橘黄色身影,匆匆一瞥,而后迅速收回。
当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夏程璧不禁长松了口气。
坦白讲,客套和寒暄难不倒夏程璧,可她就是提不起兴致去应付,倒不如在外面吹吹风。
后院里种着一排银杏,现在正值深秋,树上挂着着一片金黄,树下铺着一片金黄。
一阵风吹过,银杏树叶左右摇摆,犹如许多金色的扇子扇来扇去。
夏程璧走到一棵银杏树下的时候,抬头仔细地观察着银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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