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程璧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这样急?
“为什么这么突然,这么霸道,请你给我一个理由。”她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的侧脸。
陆以靳看向夏程璧,眼底露出哀痛的神色:“宇樊得了急性白血病,这算不算理由?”
犹如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夏程璧的身上,吓得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心脏剧烈的抽痛起来。
她的孩子还那么小,竟得了这么严重的病!
是不是因为陆家没照顾好宇樊?
“我们结婚,让你跟宇樊相认。”陆以靳目光格外认真。
夏程璧艰难地咽下口水,而后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推了推:“宇樊没有得急性白血病,是你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
陆以靳很想回答一句“对”,可现实太过残忍。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程璧,宇樊真的得了急性白血病。”
闻言,夏程璧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像是不断在往下坠,仿佛要坠入无底的深渊。
“宇樊……”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很轻很轻,轻到让陆以靳有种心碎的感觉。
呵。老天可真会开玩笑。
当温热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夏程璧再没说一个字,也没动一下,就这么静静地流泪。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所以纵然陆以靳难过哀伤到极点,最终还是没流一滴泪。
这样的沉默不知维持了多久,夏程璧擦干眼泪,冷静地说:“如果是因为宇樊才娶我,抱歉,我不想接受这场婚姻。”
陆以靳伸手搂住她的腰:“不仅仅是因为孩子,我说过,我对你有感觉。”
“真的假的?那你今天怎么没来救我?”她吸了吸鼻子。
他将手从她腰上移到她脸上,替她顺了顺额前的头发。
“查到你的位置后,我通知手下过去了,但却晚了一步,你被玉树给救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听错了,她从他声音中听出了几分失落与不甘。
夏程璧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陆以靳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拍拍她的肩膀:“快去洗澡。”
闻言,夏程璧看了眼陆以靳,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想必已经洗过澡了,也难怪她刚才没能通过气味辨别出是他。
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想到时间应该也不早了,她顺从地起身进了洗手间。
当她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过后的事情了。
她拢了拢身上的浴袍,坐上床:“我仔细想过了,我理想的婚姻应该是两人彼此相爱,等你什么时候彻底爱上我了,咱们再来谈结婚吧。”
陆以靳原本在用手机看新闻,听到她的声音,他转头看向她:“爱?爱是做出来的。”
一瞬间,夏程璧的脸颊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这个男人表面上看着挺正经的,有谁能想到他能这么无耻?
“你无耻!”她从身后拿起枕头,用力往他身上拍打。
某人伸手抓住枕头,对着她一笑。
夏程璧害羞地夺过枕头,轻哼一声:“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