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醒悟。
“啊呀,你也太胆大了。”舒韵当即惊悸地随即光身子坐起,并抓紧边穿衣边悄声说。“你可知现在是啥时候,什么情况下?既然你俩已相认,你又已正式答应作高姐秘书;这就说明你从此就是她的人了。一位堂堂的省委副书记,又岂能容忍她的男人移情别恋?更别说同她的文字秘书在一起**缠绵?”
“可毕竟是我俩的情爱在前吧?”景良故意苦涩地据理力挣说。“她做首长的不更该讲理吗?”
“我的妈,您要不出心害死俺,无论是现在或以后,千万别将咱俩曾经有过的关系,在她面前露出一言半语。”舒韵当即吃惊地低声警示说。“既往亦曾有过如此血的教训:某人为巴结顶头上司,将同自己相好多年的恋人,拱手让给领导;但两人旧情割不断,还瞅时机私下幽会;结果被上司发觉,将两人同时从公司开除。我当然不怕离开现岗位,但却不想得罪或离开你俩之中的谁;亦不愿承担勾引首长秘书恋人坏名声。所以我说,咱若想平平安安相处长远的话,还是须时时警惕谨慎为上。”
“阿韵,你说的对。俺完全听您的。”景良边急匆匆穿着衣服,边颇为信服地点着头说。“此前您已经为俺做出了那么大牺牲;俺还忍心再让您为俺承担风险哩?以后俺一定小心更小心;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能出问题。”
当两人尽皆重新穿整齐衣服后,舒韵当即走去打开了房门。正好此刻听到楼下有响动,便示意景良尽快去服伺首长起床。当景良端着一盆温水和洗漱用具,重新出现在高副书记住室门前时,便听到屋内有响动。
“是景良吗?屋门没关,进来吧。”高静逸当即在室内叫着说。“首长,昨晚睡那么晚,今早气温适宜,您应该多睡一会儿。”景良推门而进,边将水盆放盆架上边关心地说。“早一会儿俺就起来了,没敢打扰您。”
“原在大学工作时养成的习惯,无论头晚睡得多晚,次早总按时醒来。”高静逸边穿衣边解释说。“你以后回省城随俺生活,有早起习惯与俺同步很好。你过来帮俺拉上胸衣背后拉链。”当景良近前帮对方拉胸衣背后拉链时,因为心慌,不小心碰着对方滑腻后背时,一阵紧张。
“你紧张什么?怕我吃了你呀?”这女人真神,没转脸就感觉对方看到她后背时而紧张地说。“你应早点适应我,现时仅见俺后背脸都红了,那以后回省城随俺一起生活,洗澡时让你给俺搓背又该怎么着?”钟景良不敢,亦可能是不便应声;当高静逸洗过脸,他当即端起残水想马上离开;对方又摆手让其坐下。
“小钟,跟着我一猛里还不习惯吧?”高静逸却又开导说。“舒韵一直叫我姐姐,其实,我也不比你们大多少。最起码我们还算同代人。可我却在网上看到有婚恋专家撰文说:现代不仅年轻女孩喜欢堪称大叔的老男人,说这种人各方面成熟,懂风情,还会关心人。且中青男子反喜爱老女人;说这种女人比同龄女孩更有韵味。我不知你是怎样看我;但却自信终会有一天让你真正爱上并离不开我。”
钟景良禁不着一阵心跳脸红,他不相信刚才这番话,会出自面前这位,在公众场合道貌岸然的省部级领导之口;且对方还竟是位女士。故让其思索了很久很久------
“省报既已报道了我们下乡扶贫调研的信息,实际工作我们还是需要做的。”这是次天上午,在扶贫办后院他们住宅的客厅里,高副书记对两位秘书说。“要搞下乡调研,需先做好准备工作。舒韵你先在电脑上打印出一套表格,设计上我们需要的数据。因我毕竟是‘微服私访’身份,整个调研工作,还需以你钟景良‘县扶贫队长’名义。最后仍以你们‘县扶贫队’角度写出系统《调研报告》,报告后加上我的批示,再上报省常委和‘省扶贫办’。所以景良必须自始至终参与。可扶贫办又不便关门;舒韵就留下坚守岗位并看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