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的?
昨晚上刚干的事情,她这才刚从易思琳那儿出来,难道他有千里眼?
他监视她!
白娇怒了:“关你什么事!”
敢监视他,监视了还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质问她。
他想干什么?!
他以为他是谁!
卞之林也怒了,一个女人,半夜偷偷摸摸地搬着一个男人,上另一个女人的床,鬼鬼祟祟遮遮掩掩,她敢说没鬼?
“刘娇,你做的事情很奇怪,一直以来我都搞不懂你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还是,你想我将这个件事情告诉余庆?”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白娇很想气势十足地吼回去,但想到余庆和易思琳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表情。
她会不会被人当成变态?
说实话在,这件事情干出来,被人当场拆穿,白娇有一种极度的羞恼,仿佛被人拨光衣服般,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面前,实在说不出的羞赧。
“卞之林,你想干什么?”白娇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
“不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娇娇,你做什么多事情都很奇怪,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遍吗?”
卞之林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目光灼灼,似乎要研究出什么一般,审视的目光像雷达一样。
“你想说什么?”
白娇刚问完,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早起的宫女往他们所站的位置走来。
白娇眼疾手快地拉着他的衣袖,往旁边的假山一躲,避开宫女前行的路线。
卞之林反手握住她的柔荑,从假山后走出来。
“人走了。”他说。
灼灼的目光依然看向白娇,那意思似乎是说,人走了,可以继续了。
白娇知道,今天大概躲不过去了,也不知卞之林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找她麻烦。
也罢,就跟他唠唠,糊弄过去吧。
“回我屋说。”
两人转移阵地,回了白娇屋里。
“说吧,为什么?”卞之林用自己压力十足的眸光,审视着白娇。
“我觉得好玩儿。”白娇硬着头皮道。
卞之林嗤笑一声。
白娇也觉得这个理由似乎说不过去,张口结舌了半天,才道:“我也没办法。”
什么意思?
卞之林挑眉。
“谁叫当初易思琳欺负我,不捉弄她一回,我心里不爽,不行啊?”
卞之林哭笑不得,这叫什么答案?
“胡说!”
“爱信不信!”
白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摆明了不会再说。
卞之林不相信也没办法,心知问不出什么来,卞之林又道: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拆我的房子,又亲自给我修?”
“我喜欢你,要引起你注意,不行吗?”
白娇再次给出一个相当雷人的答案,将卞之林雷的目瞪口呆。
“娇娇,你真是……”
卞之林简直不知道用什么欲言来形容,她这是不要脸呢,还是不要脸呢?
这话问不下去了,尽得到一些废话。
也不知道白娇怎么想的,他这个未婚妻,很奇葩。
“卞之林,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
“不可能!”
不等白娇话说完,卞之林就一口否决。
“我的妻子,干什么事情,我不管,娇娇,你想设么呢?”
他要当霸道总裁?
好啊!
白娇压下心里的愤怒,眼珠一转,道:“你真的要管?”
卞之林点头,一本正经道:“当然,夫妻一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的行为就是我的行为。娇娇,以后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情,会对我造成困扰。”
白娇:“……”
说的她好像很丢人似的,这么看不起她,还娶她干嘛?
“卞之林,我最近有件比较为难的事情,你要不要管?”
“说来听听。”
“我不喜欢皇后。”白娇说完,抬头看卞之林的反应。
他气定神闲地望向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果真是镇定啊,就是不知道听完她话后,还能不能那么镇定!
“你帮收拾一下她,从宫外找个男人,扔到她床上,让我妈亲爱的皇帝陛下来看看他高贵的嫡妻,给他戴绿帽子的样子。卞之林,你说好不好玩儿?”
卞之林听明白了,诧异地抬眉,浮现在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白娇真是不可理喻,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大笑起来。
白娇冷哼:“你笑什么!”
答应不答应,给句话啊!
卞之林没有理会白娇,直笑了好一阵才道:“没想到,你单子这么大,什么事情都敢想。”
敢算计皇后,还是用这样的罪名,天底下除了白娇,恐怕再无旁人!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卞之林翘着嘴角,笑盈盈地道了句。
听的白娇一阵发懵。
他这是什么反应,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白娇道:“干不干,给句话,爽快点!”
卞之林敛住笑,一本正经地道:“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想来应该在各方面走在世人的前列,做第一个被抓奸在床的皇后,记入史册,应当是不错的!”
啊?
他笑眯眯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开涮,白娇还以为他会说出设么义正词严的话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卞之林果然够腹黑!
也对,真正纯良,软弱可欺的人,怎么会有拂过的念头,并将之付诸实践?
“哈哈哈!你真是!”
白娇指着卞之林大笑。
卞之林做无辜状:“娇娇何故发笑?可是此言有何不妥?”
白娇:“……”
无语,真是无语!
看来以后,要离卞之林远远的,否则,什么时候被这只狐狸坑了,都还傻乐着给人数钱。
“没有不妥,卞公子丰神俊朗,英俊非凡,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一定能将此事办妥,到时候,请将最后一步交给我来,我一定铭感五内,感谢公子大恩大德。”
“不用了,你已经以身相许,可以不用感谢。”
白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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