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就连四周的空气也在冻结。
“没有这样的事情,你误会了。”洛然不留情的反驳了他。
这是她和傅子琛的事,为什么要告诉冷萧?
心里这样想着,洛然直视着墙壁上的一副山水画,俏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放在身侧的手悄然握成了拳头,脑海里闪过了傅子琛脖子上的痕迹。
那道痕迹和吻痕几乎一模一样,她还没弄清楚傅子琛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痕迹。
“真的不是吗?”冷萧压下的眼帘,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洛然的侧脸。
“是的。”洛然无情的回答。
冷萧撤回视线,细长的手指灵活的玩弄着红木筷子,“既然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我只是想告诉你,要是傅子琛哪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可以找我,我帮你出气。”
冷萧歪过脑袋,贸然把手里的筷子插在了瓷碟上,发出了“啪”的一下声响。
洛然微惊的望过去,还以为碟子要被他戳破了!
“不过,我还是挺希望傅子琛能做一些对不起你的事。”下一秒,冷萧又不正经的笑起来,眼带炽热的看着她。
“我对你的兴趣,从遇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熄灭过。”冷萧凑过来,邪肆的话音带着丝丝沙哑。
洛然闻言,又别过了脸,当做听不见冷萧这番话。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吧,她拿起包包转身就走,留下冷萧一个人在这儿玩弄着筷子。
没过多久,厢房外面快步走来了一个人。
“萧哥,我刚才看见唐医生板着脸走了,你是不是又把唐医生惹生气了?”阿东急急的看着冷萧,余光瞥见桌面几乎没有动过的蛋糕后,阿东一声懊恼。
“萧哥,你没有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去和唐医生说吗?你昨天刚拿到了继承权就过去和唐医生分享了,唐医生一定会感觉到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只要你把语气放柔一点就行了。”
“萧哥,跟女人说话要婉转一点。”阿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冷萧,认定是冷萧说话没分寸,把洛然给惹怒。
“关老子屁事,是傅子琛做的。”
冷萧单手撑着脑袋,把玩着手里的筷子,“阿东,给我去查一下傅子琛这混账是不是和哪个女人厮混了,把照片给我拿回来。”
“萧哥,你是说……”
阿东有所领悟,指了指洛然离开的方向,一脸惊讶,“傅总和唐医生吵架了?”
“谁让你喊傅总的?你老大是我!”冷萧一根筷子打了阿东的脑袋上,哼道,“上回是不是傅子琛把你们从警察局里弄出来的?”
阿东他们被抓住的那晚,他正好昏迷了,等他醒来,傅子琛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
“萧哥,是傅子琛跟局长交代了几句话,兄弟们才能平安出来,冷洋的人都被关起来了。”阿东吃痛的捂着脑袋,搞不懂冷萧要做什么。
“那好。”冷萧又撑住了脑袋,慵懒的拉耸着眼帘,“你今天带着兄弟们回到警察局里,让局长秉公处理,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萧哥,你疯了?”阿东瞪大眼,“我们上次和冷洋的人街上斗殴被局长抓了个正着,这可是要坐牢的。冷洋的人都被关起来,我们也进去,就跟他们碰个正着了……”
说到这里,阿东猛地愣住,忽又反应极大的看着冷萧,“萧哥,你这是想让兄弟们找个机会把冷洋干掉?”
冷洋在监牢里,外面的人动不了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去监牢里找个机会把冷洋除掉。
监狱里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打架事件,死掉一两个人是很正常,警方就算是怀疑他们,也没有证据抓人。
“萧哥,我这就去准备!”阿东眼睛冒光,崇拜的看着冷萧。
冷洋是他们的心头大患,不得不除!
“记得找人给我盯着傅子琛。”冷萧没什么反应,拿筷子在瓷碟上敲了敲。
忽然,瓷碟上传来了“咔擦”声,原本光洁无暇的碟子从中间开始裂开,很快就碎成了两半。
阿东看得头皮发麻,也不知道冷萧是什么时候把碟子给弄破的。
“我知道了,萧哥。”
他不敢多看冷萧一眼,转身就跑出了厢房,可以预想冷萧和傅子琛的关系会更加恶劣。
这些事,洛然并不清楚。
她回到了诊所里,随即从护士手里接到了一个手术通知,顾不上缓一口气就换上手术服走进了手术室里。
过了将近三个小时后,她双手沾着血离开手术室,和护士交代几句后,去到了洗手间里。
洛然把手放进流水里,一边洗掉手上的血,一边思考着傅子琛身上的痕迹,心里愈发觉得不安。
这是她的错觉吧?子琛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