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显然是看到了冷忧寒唐拓还有魏岑他们也赶来后,赶紧又斟的!
只不过此刻这模样,这场景,除了古悠然之外,哪个还有心思喝茶?
尤其是魏岑,若不是碍于冷忧寒还站在他前面的话,他早就恨不得一步就跑到古悠然面前去了,他可是亲眼看到三师兄和悠然对掌了。
三师兄的内力深浅他是有数的,不知道悠然有没有吃亏!
不由眼神焦虑再三地看向古悠然。
偏生这女人真是不令他心安,就是不往他这里看一眼,弄的魏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起来。
唐拓站在魏岑旁边,把他那站不住的焦急全收在了眼底,忍不住传音鄙夷地斥了他一声,“我说魏小四,你好歹遮掩下行不行啊!”
“悠然不是你的女人,你当然不着急了!”
魏岑的内伤未愈,传音入密现在已经动不了,只得把头稍微倾一点过去,在唐拓耳边轻声却很有几分咬牙地回了一句。
而听了这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的唐拓,忍不住嘴角抽搐,眼眉微挑。
又是冷冷传音了一句,“我说魏小四,你这样的牛和大话也敢说,你看这女人,像是听男人管束的样子吗?”
“或者说他还有点女人的样子吗?也亏得你居然非要这样的女人不可,你说你就这点出息了!”
魏岑听了这话,脸色微怒了一下,然后就狠狠地朝着唐拓瞪了个白眼,遂又切齿般地低声道,“你又不是我,你怎知我的快乐?说我没出息,我看你这分明是嫉妒!”
“什么?我嫉妒你?我用得着嫉妒你吗?”
一听魏岑说他嫉妒他,唐拓顿时不干了,当即就有点激动了起来。
这一激动就忘记了传音入密,也忘记了稍微控制下声音,结果说完,发现全房间的人都把目光落到了他们两人的脸上。
当即魏岑的表情还算稳得住,唐拓却瞬间脸就囧成了红紫色。
“有什么事情过后讨论,现在专心听陆管家汇报事情的进过!”
冷忧寒淡淡地看了看他们两人,轻飘飘地丢下这么一句话。
魏岑低头装乖不吭气,唐拓知道自己被坑了一把,也只好咬牙吞了,谁让吼出声音的人是他自己呢?
顿时,也低头老实地说了句,“是,大师兄!”
“陆管家,你继续!”
“是,大公子!”陆文生继续站直身体,把刚开始说了个开头的事情经过,又继续讲述了起来,“……”
盏茶功夫之后——
“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文生说完了!”
终于听清楚了为什么会闹成这样的冷忧寒,唐拓和魏岑三人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相反邓傲他们三人的脸上却再度露出气愤的神情。
显然陆文生的讲述让他们再度冒火生气了一遍。
“小五,小六,陆管家的描述可有夸大不实的地方?”
“启禀大师兄,陆管家字字属实,完全是整个事情的发生起因和经过的全过程!”
欧明磊虽然奇怪陆文生作为古悠然的心腹,怎么会在讲述整个事情的始末的时候,竟然一点都没有为他的主子遮掩,甚至于避重就轻的话都没有说过半句。
严格说起来,这样的讲述,最占便宜的还是他们呢!
真是太反常了!
欧明磊和倪明泽都意识到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了,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头。
闻听大师兄的问询后,两人都只有躬身点头证明陆文生的叙述是公证的。
“那好!既然陆管家没说谎,事情的起因和经过也很清楚了!唐拓,你来说说,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
冷忧寒点了点头后,就猛地把话头点到了唐拓的身上。
唐拓顿时有些傻眼了,“大师兄,怎么是我?”
冷忧寒却没回答,只是用那双放佛能看透人心的沧桑的眼眸盯着他。
不出两秒钟,唐拓就气弱了,“咳咳,那,既然大师兄让我来做个评判,那我就说一说吧!”
“三师弟,小五,小六,是你们误会夫人了!”
唐拓虽然很不情愿说这些帮忙古悠然的话,但是这等情况下,前有冷忧寒的双眸盯着,后有魏岑的眼眸瞪着。
他要是敢说不公证的话的话,不说古悠然那女人肯定会胡搅蛮缠的和他没玩没了,就说大师兄和魏小四肯定也不能这么放过他不是?
所以,唐拓不得不如实的说出他心中的认为。
可他这话一出,邓傲和欧明磊他们三人不干了。
尤其是邓傲,他那性子可是有些像唐拓的,谁都不惧,有什么就说什么。
闻言,顿时满脸都是不敢置信地吼道,“二师兄,你的耳朵有问题吗?什么叫我们误会了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了,还是我们误会她?”
“呃——老三,你不要激动,你听我说,这女人,呃,咳咳,是夫人这人她说话的方式有点问题!但是根据我们的经验,她那些话是当真没什么恶意的!是你们曲解和误会了她!”
“当然了,站在我们师兄弟的立场,夫人你的态度也是不好的,我看,大家都是自家人,就都不要计较下去了!一起喝杯茶就算了,误会嘛!”
“不行!(不行!)”
几乎是异口同声,古悠然和邓傲同时吼道!
然后两人的眼眸再度狠狠地对上。
“谁和她有误会?这毒妇分明是动机不良纯心挑拨离间我们师兄弟的感情!老二,你什么时候竟然也学会和稀泥了?”
那架势,似乎连唐拓也给恨上了。
唐拓当真是有苦说不出,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而古悠然闻言更绝,“呸!大言不惭!还离间挑拨你们师兄弟感情?我用得着吗?再说了既然你这么看重所谓的师兄弟感情,我纵然真挑拨了,你们各自立场坚定的话,又有谁能离间得了?”
“我看你是纯心不满冷忧寒找你们来当我的保镖和苦力,觉得委屈不甘,又找不到方法不来,所以故意想把这盆脏水往我头上泼,好趁机不用随行,又连带把我欺负一遍是不是?”
“哼!想得美!”
说完邓傲,古悠然就目光一转就落到了唐拓的脸上,“唐拓,我就知道你也是个不厚道的!果然不愧是师兄弟就是互相帮忙的噢!文生的描述还不够仔细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还敢说我态度不好?”
“你捂着胸口说,是我先发飙的,还是他先无故发狂的?我都被人指着鼻子欺负到头上来了,难道让我不回嘴?你说啊!”
可怜的唐拓再次中枪!脸色又青又白,嘴唇哆嗦的话都说不出了。
他就知道,遇上古悠然这女人,别说没理,就是有理,都能变得你没理!
连忙把脸对上冷忧寒,目光里求救的意味极明显,宛如在说:大师兄,我可撑不住了啊!这俩都不听我的!
“好了,够了!都不要闹了!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说实在话,冷忧寒见到这样的场面,也有些坐蜡!
以前在神府,不说他自己处理的都是大事,棘手的难事,起码这种吵架,争论,包括家里长短的琐事是肯定不会闹到他面前来的。
早就有人处理掉了。
而且府内规矩也算森严,平日里大家小心翼翼都来不及,哪里会有这样如同市井凡俗之人吵架般的混乱场面出现?
但是现在,偏生就是最不应该出现的场景出现了——
堂堂神府夫人和神侯的弟子吵得面红耳赤,互相要杀人!
当真是荒谬之极!
尤其是听过陆文生的叙述后,这所谓的吵架的由头,完全是因为对同一句话不同的理解而衍生出了绝大误会和乌龙,才造成的。
这就更加荒唐了!
可他却还不得不亲自站在这里处理这本不该发生的荒唐和误会!
冷忧寒心里的烦躁和窝火,又有谁知道?
不知不觉中,一贯没什么太明显外露情绪的冷忧寒,也忍不住展露出不耐烦的厌恶情绪来了!
而邓傲和古悠然以及在场的所有人,见到冷忧寒的脸色也变得难看的时候,不由都各自心中一凛,顿时屋中立即就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