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他们曾经分开的大半年中彼此其实一直都是需要彼此的真实与真相。
“悠然,我爱你!不敢相信,我居然一度失去了你那么多日子,悠然,我以后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了,你听到了吗?我这里,这里,无不在大声地嘶吼和呐喊,他们有多么的需要你!”
魏岑一边指着自己的心脏,又指着自己的脑袋,飞快地说着。
“傻瓜!你还饿不饿了?虽然我很不想提醒你,但是我们真的得抓紧时间,你不想让阿拓他们直接找过来看到我们偷吃的画面吧?”
古悠然的眼眸潮湿而明亮,绯红而明艳的绝美脸颊上写满了诱|人的春|色,让魏岑看得真有种不顾一切原地按到她,狠狠地爱她一次的冲动。
但是他知道真要那样的话,一时半会肯定完不了,很有可能反而连‘喝奶’的待遇也跟着没了。
鱼与熊掌此时不能兼得,他不得不短暂的压抑住暴|动膨胀到了极点的小魏岑,选择先满足的自己的‘口腹之欲’,好歹填饱自己的胃再说。
因此,他又一次在她的唇上飞快的轻吻了次后,就整个剥开了古悠然半露不露的衣襟。
冲着那顶端已经沁出了乳白色的汁液的殷红ru珠,就整个含了下去。
“唔……”
古悠然极度压抑、轻声地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闷哼声。
魏岑没听到。
就算听到,也不能比现在更涨的难受,忍得痛苦的了。
口中的浓浓的醇香,却并没有咸淡之分的液体,可是悠然体内蕴含的最香浓的奶了。
今天之前,那是小宝贝糖宝儿的专属。
每次他看到糖宝儿喝奶,他都有种想要亲口尝一尝的感觉。
在悠然的面前,他纵然是个再成年不过的成熟的男人,也渴望成为一个可以肆意喝奶的婴儿。
可能那是源于离开母体后,其实一直是存在的,不过是被强制隐藏了的需求。
“咕嘟咕嘟——”
那不断的shun吸,然后又不断的吞咽的声音,在她的胸前不断的响起。
古悠然此时全身都乱了。
这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成年男人主动的shun吸的力道,与婴儿的糖宝儿的感觉,完全不同。
ru胀的感觉,很快的就在被吸shun的那边的ru房上,得到了缓解。
被掏空了多余的奶水的那一边,舒缓地感觉,令古悠然有些放松了警惕。
或者说,从魏岑如同大男孩子一样,贪婪的叼住她一边ru珠的时候,她的五感六识就被短暂的暂停在了那里。
因此她完全没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她们藏身的这块大溪石。
来的还不止一个人,而是冷忧寒在内的三个人全来了。
实在是古悠然抱着顾希声又带着魏岑,分明是有内幕的离开后,其他几个男人根本就坐不住了。
虽然古悠然刻意对着老李头说了那个话,说是很快就回来。
可等待总是令人度日如年,并由把时间的长度无限加长扩大的特性的。
因此,明明只等了不到很短暂的盏茶功夫,可在冷忧寒他们的头脑里,却放佛已经等了超过半个时辰,甚至一个时辰乃至更多一般。
于是,当唐拓,这个古悠然正牌拜过堂成过亲,还生过了女儿的男人第一个按捺不住站起来后,邓傲紧随其后的几乎立即也跟着睁开了眼睛,起了身。
作为最该镇定从容的大师兄冷忧寒,虽然稍稍矜持的多坚持了一下,不过这个一下也仅只于两个呼吸间而已。
可见这男女关系里头,众乐乐是可以的,独自想要偷吃,那是不行的。
“咳咳,我去看看阿然她要不要帮忙!”
唐拓干瘪瘪地说了一句。
邓傲立即跟着点头,“二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冷忧寒停顿了一下,没说话,却用点头表示了他也跟着一起‘帮忙’的意愿。
三人都知道,理由其实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他们有了去亲眼看一看魏岑那家伙究竟怂恿了悠然去做什么了!
……
于是,仨人在靠近。
而古悠然原本早该洞烛先机的先发现气息和脚步声的她的先知先觉能力,这会儿暂停了。
至于完全已经吃的欢实又无比满足的魏岑这个憨货,那是更加警惕心完全降到了零。
他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快要听不到了,哪里还会听到冷忧寒唐拓他们刻意放轻过了的脚步声?
…………
于是,这副淫血瞬间沸腾的画面,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被暴|露在了三人的眼前。
整整一分钟,被欣赏了这副秘密画面的古悠然和魏岑,才有所感觉的各自抬头回头的看了过去。
而站在石头斜角旁边的冷忧寒三人,则更加怔愣地盯着眼前这两人。
或者准确地说,他们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情不自禁地盯在古悠然那颤悠悠的饱|满雪|峰上。
那被魏岑shun吸过的ru‘头的颜色,更加的鲜嫩粉红,上面还湿润的沾染着乳|汁和魏岑口水的双重晶莹之液呢!
暴|露在了日光下,泛着水润诱|人的光泽。
就是冷忧寒,也克制不住这一刻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邓傲的鼻子下端,更是蜿蜒的直接淌出了几滴鼻血,啪嗒啪嗒的就落在了他胸前的淡青色长袍上,尴尬地令他赶紧堵都来不及!
“呃——阿拓,你们怎么过来了?”
古悠然只觉得要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她和魏岑如今的这形象,都忘记了应该先把自己的胸部给掩盖遮挡起来。
反是冷忧寒,只觉得多年来一直禁|欲|的、过着堪比苦行僧一样生活的自己的身体的某部分,突然很是不听话的要觉醒起来的样子。
未免在古悠然这个女人,以及几个师弟面前出丑的状况发生,他马上转过身子,一言不发的赶紧避走掉了。
给人的感觉他似乎此刻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躲开了样子。
冷忧寒这一走,古悠然反而意识到她还袒露着呢,连忙陇上衣襟,不过却也同时自在了一些些了。
究竟剩下的唐拓和邓傲,也是自己的男人。
何况在他们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已经先用过ru汁喂过他们了。
只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如今既然被他们直接撞破了她又喂奶给魏岑吃的画面,她固然尴尬难为情是有的,倒也不至于惭愧的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两人圆场面。
遂,她很快就微笑着道,“之前看你们在休息,我便没想叫你们!糖宝儿不在,奶水却还在正常的分泌,每隔几个时辰就要挤掉一些,不然涨得我很疼!”
“岑说他肚子饿了,又不想吃干粮,我想着浪费也是浪费了,便让他来帮忙了!”
古悠然说完,之前的那点被撞破的尴尬,就已经完全褪了个干净了。
若非她和魏岑的人还坐|靠|在石头边的地上的话,光看她那面不改色的模样,和振振有词的语声,唐拓和邓傲估计还真能把这画面认同为是在魏岑在‘帮忙’了!
问题是,他们要是不来,又没有看到之前那画面的话,这个到底是在‘帮忙’还是偷吃,就实在是难说了!
唐拓有些暗恼地想要说点什么,却不妨身边没出息的流了几滴鼻血的邓傲,居然赶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端着一张同样和古悠然一样,显得已经很是镇定正经的面孔道:
“悠然,你早该与我们说你有这样的困扰的,都怪我们,一点没经验,都不知道你在忍受胀痛,你放心,以后我和二师兄都会来帮忙你的!”
这话一出,便是唐拓原来被叫做棺材脸的无表情脸孔和性情的人,都忍不住呆住了般的转头看向了身边的邓傲。
自然同样惊讶震撼无比的人还有古悠然和魏岑这货。
三人几乎同时在心底冒出了一句:邓傲这厮绝对的最无耻啊!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