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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她能为四爷着想,不要赌气做傻事。”惆怅的富察氏哀叹一声,而后又特地提醒道:“这事儿外人并不知晓,我只跟你说过,妹妹可得帮我保守秘密,若你听五弟说起关于苏格格的事,定要通知我!”
此时的咏舒很想求一双没有听过秘密的耳朵,万一富察氏又与旁人说起,导致秘密泄露,那咏舒反倒要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事已至此,她没得选择,只能点头答应,“好,我晓得轻重,不会外传。”
咏舒留她在此用午膳,富察氏心绪不宁,只道今日不便久留,改日再聚,而后便离开了。
富察氏十分重视此事,以致于咏舒也开始有些好奇,想知道那位苏格格究竟人在何处。
晚间弘昼过来时,咏舒顺道儿问起此事,弘昼啧叹道:“四哥最近魂不守舍,今日上朝时还走了神,被皇阿玛训责,我也纳闷儿呢!他到底是怎么了,如若苏格格在别苑养病,他不至于如此失落吧?”
连弘昼也觉察到不对劲,看来四嫂的担忧有迹可循,“难道真如四嫂所言,苏格格失踪了?她与四爷究竟有什么矛盾?为何要逃走?”
弘昼仔细回想着,寻找着蛛丝马迹,
“四哥没跟我说她失踪,但先前喝醉时曾与我提过,说苏格格与别的女人不同,她渴望一心一意的感情,为此四哥不碰府中的其他女人,只独宠她一人,可他却不慎被另一个侍妾下了药,后来侍妾有孕,苏格格认为他在伪装深情,便不再信任他。”
听罢概述,咏舒恍然大悟,“大约是苏格格晓得指望一个皇子专情,难如登天,所以她才会选择离开吧?”
“四哥的身份注定他的后院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他对苏格格的宠爱已经是极致,她怎就不能体谅他呢?”
旁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咏舒是现代人,她与众人的思维不同,更容易设身处地的去想象苏格格的心思,
“男人和女人,对于专情的认知是不同的。在女人看来,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便会生出一种占有欲,两人的眉间心上,只能有彼此,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这样的猜测不禁令弘昼心生好奇,“那你呢?你对我可有占有欲?”
迎上他那探究的眼神,咏舒笑嗤道:“我敢有吗?我若真对你有占有欲,你定会认为我自私善妒,无理取闹。”
联想到她方才的那句话,弘昼这心里难免有些不舒坦,“是不敢,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又来了,他又开始明知故问,想方设法的探话,咏舒不想正面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干脆打起了太极,把压力给到弘昼那边,
“苏格格敢跟四爷置气,是因为她能感知得到,四爷在乎她,独宠她,所以她才敢放肆的闹别扭,五爷并不独宠于我,我哪有胆子与您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