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两道黑影贴着墙壁,屏息聆听着,果然听见不少动静。瞙苤璨伤
“娘子好凶猛……可是我没力气了,老二,你上……”粗哑的声音带着喘息声,显见方才战况有多激烈了。
“好的,我这就来……”清亮的嗓音夹带着浓浓的情*欲。
“嗯……轻点……别动那……哦……”女子的呻*吟娇喘,愈发激烈……
那叫*床声与床板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响,即使不亲眼目睹,却一样活色生香…柝…
室内,苏瑾借着兀自拍打着床上的被子,弄出一阵被单滚动的声响,嘴里也不时发出几个迥然不同的声音,竟是惟妙惟肖,让人觉得真的有两个男的在和她……
听得那丫鬟冬雪不由燥红了一张脸,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就连那刘妈妈,纵是曾为人妻,也因那不绝于耳的*声而面红耳赤,听了许久里面的动静才稍稍停歇,可是还未等她喘口气,却又听到那粗哑的男子嗓音淫*笑道:“郡主,现在到我上了吧?”心一惊,再也听不下去,暗骂了几声后,软着双腿拖着冬雪颤颤离开了。
察觉她们已经走远了,再也没听到脚步声,苏瑾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字型瘫倒在床上,伸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漂亮的眸子里已燃满了火焰肭。
竟然听了这么久还不滚蛋,害得她一直在演,累死她了!
这样,她们满意了吗?
幸好特训时练过口技,不然还真无法蒙骗过去。若她们早来一步,岂不是正好把她和莫翼捉*奸在室了?!想到此,背后不禁一阵冷汗淋漓。
这刘妈妈被她剃了个大光头竟然还敢来招惹她,着实可恶!看来,***才是永远脱不了那为虎作伥的本性的,她对这刘妈妈倒是太仁慈了。
略一思忖,苏瑾冷笑着翻身下床,打开衣柜重新换上了那套夜行衣,悄悄地来到那堵用来格开道路和幽荷苑的所以比较低矮的围墙边,纵身一跃便翻过了围墙,借着月色,悄然却快捷地往刘妈妈方才回去的那条路追去。
那刘妈妈既然如愿听到了这些声响,自然会立即向主子禀告,即使她不去,自然也会回自己房里,如果真追不到,她就索性在这老奴的房间里等她!苏瑾暗暗打定了主意,眼里满是残忍的杀机。
幸得那刘妈妈和那冬雪倒是走得不快,苏瑾不多时便追到了她们后面,见她们在假山旁停住,忽然往后望来,她忙躲在一团花影之中,屏息等待着。
“我呸!这贱蹄子果然跟她娘一样淫*荡!竟然才刚被休弃就忍不住找男人进房鬼混去了,真是不知羞耻!贱*货!”光着头像个尼姑似的刘妈妈一屁股坐在那假山鱼池边,脸色难看得很.
想不到二夫人身边的沫儿还真没看错,果然有几个男的鬼鬼祟祟地进了幽荷苑,而且还是沐羽曦亲自开门迎进来的。若不是她方才亲耳听闻,她还真不敢相信这有些邪门的沐羽曦竟然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
冬雪的脸上还残留着羞红,拍着胸口说道:“哎哟喂,还真是吓坏我了,郡主真是太……太……”一时不知如何形容,刘妈妈便很不屑地接口道:“不知廉耻!恶心!”
冬雪嗫嚅地问刘妈妈,“那,咱们还等什么?不如赶紧去禀告大夫人,让她趁机带人去抓奸吧!?”
“你傻啊?现在什么时候了?半夜三更的去吵才刚安寝的大夫人,你是嫌命太长了吗?若是吵醒了老爷,我们更是吃不了兜着走……”刘妈妈恨铁不成钢地用力戳了戳冬雪的额头,怒道,“你跟在大夫人身边也久了,怎么还如此不长脑子呢?若不是你是我远方侄女,我真懒得理你了。”
这么蠢,怎么死都不知道!
冬雪痛得沁出了眼泪,“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吗?这机会难得啊。您不是一直怀疑暗算您的人就是郡主吗?为何不趁机修理她一顿?”
隐在暗处的苏瑾撇撇嘴。原来这刘妈妈也不算笨嘛,她一直以为这人愚忠但不会用脑,倒是小瞧这人了。既然能猜到是她所为,那这人的命就更不能留了。
“即使不是,也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包括那该死的杨妈妈!”刘妈妈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张老脸略微有些曲扭,眼中的冷光如毒蛇一般,狠狠地盯着某处,仿佛那里站着的就是沐羽曦和杨妈妈一般,“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待那贱蹄子身败名裂被赶出相府,我定要她死得难看!”
可惜你等不到这日了!这人如此狠毒,她可不能再让她在这世上多留了。苏瑾无声地冷笑着,压抑在心底的暴力因子正在蠢蠢欲动。
“走!我们去禀告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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