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像听了个大笑话,哈哈大笑,眼中更是鄙夷,“傻子才会相信这一套,这个世界肉弱强食,只有你够强,所有人都会跪到你脚下。”
文静含着热泪,眼中全是迷惑,淡淡的反问,“是吗?”
不信神不信鬼没有信仰,做事肆无忌惮,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这算是好事吗?
文惠根本瞧不上这个只会哭泣的女人,软弱成烂泥的女人,是最没用的,到最后,男人就算再喜欢也会割舍掉。
她想起手里的那些东东,胆子一壮,指着她的鼻子怒斥,“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打我老公的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本以为会将她骂哭,没成想她只是愣了愣,轻轻叹了口气,“杜燮翔,你好好安慰她,别让她胡思乱想,想出毛病就不好了。”
文惠愣了半响,什么意思?骂她是神经病吗?
“你才是……”她正想狠狠奚落对方一顿,眼晴无意中瞄到一件眼熟的东西,顿时怒不可遏,两眼喷火,“你脖子上的珍珠项琏是从哪里来的?”
那一方晶莹剔透的珍珠项琏,熟悉的不能再熟,正是那日导致她丢尽脸面的导火索之一。
文静一脸的迷糊,眼睛瞄了那个男人一眼,“当然是他给的。”
文惠顿时炸了,气的胸口一阵剧烈起伏,“什么?老公,你把话说清楚。”
居然将她的珍珠首饰送给别人,有没有搞错?他怎么能这么做?
杜燮翔眼中闪过一丝心烦,“回去再跟你说。”
就是因为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所以一直瞒着不说。
文惠死活不肯走,发绿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串项琏,盯着对方毛骨悚然。
她愤怒的快疯了,“不行,就在这里说,三个人面对面说清楚。你为什么把东西给她?凭什么?”
那是她的东西,她的!怎么能够给生平最恨的女人?
那串晶莹发光的项琏好像在嘲讽她这个旧主人留不住它,扎的她眼睛发痛。
杜燮翔无奈极了,按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抚,“你别激动,我不是给你买新的了吗?旧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