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宽不要脸的言语,雷震岳更是被气的脸色铁青。
他还没有治其擅自调兵的罪呢,这人竟然就已经想着要分一杯羹了,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只见雷震岳手持马鞭,指着严宽大喝道:“严宽,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私自调动重甲兵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这是掉头的大罪,有造反之嫌。”
听到雷震岳的话,林枭不由暗赞一个好,好一个先声夺人,这个大帽子扣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看严宽怎么回答了,一个回答不好,直接就可以当场拿下。
严宽看到雷震岳扣来的大帽子,神色不变。
而是笑眯眯的道:“雷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下官对皇上可是一片赤胆忠心,何曾敢有造反的想法。”
“下官调动重甲兵,也是听说雷大人去执行任务一直没有归来,心急之下只能带着人出来救援。”
看到严宽话语滴水不漏,雷震岳也知道光是扣帽子想要拿下严宽是不可能了,随即淡淡的道:“那这么说,本官还得谢谢你了?”
严宽耸了下肩:“那倒不用,这都是属下分内之事而已。”
到了此刻,林枭终于看出来,雷震岳在口舌之上还真不是这个严宽的对手。
主要还是这个严宽太不要脸了,而且还是世家出身,在能说会道上,一般人不是其对手。
深吸了口气,雷震岳沉声道:“行了,本官无事,你看也看过了,马上给我带兵回去,你私自调动兵权,已经犯了过错,自己去领罚吧。”
而严宽却不急不慢的道:“属下有错自然回去领罚,不过大人有错又当如何呢?”
“如果只罚卑职,而大人却不罚,恐怕难以服众啊。”
“我有错?”
雷震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疑惑的问道:“本官何错之有啊?”
“呵呵。”
严宽冷笑一声:“如果卑职没有记错,大人好像也没有调动兵权的手谕吧?”
“大人私自带兵外出,也是违反了军中条令,而且看大人身上的血迹,想必是杀了人,卑职怀疑大人有杀良冒功的嫌疑,而大人身后车队中还有收缴的战利品,箱子里一定都是搜刮的百姓民脂民膏。”
“你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杀良冒功了,什么时候搜刮民脂民膏了。”
严宽的一番话,直接让雷震岳破防了。
而严宽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的道“那既然大人没有杀良冒功,没有搜刮民脂民膏,那大人不如打开后面车队里的箱子,是不是民脂民膏,相信一验便知。”
打开箱子自然可以还雷震岳清白,但雷震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范。
他可是江南总兵,如果今天被严宽逼的打开箱子验证,传出去他这江南总兵的脸都要丢尽了。
一个长官压不住下边的人,以后谁还能服他。
“严宽你大胆,竟然还想以下犯上,当真以为本官不敢杀你吗?”
只见雷震岳手中长枪猛然一划,枪气瞬间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口子。
直接惊的严宽坐下马匹人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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