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他是怎样,她想,她比任何都清楚……
昔日的温朗少年,今日的铁面团长,这其中隔着的,又何止是八年时光?
她面色恍惚地笑着,轻轻点头。残璨睵伤
“他也挺不容易。我最服他的地方就是,这些年恁是不靠他老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可如果不是他这强硬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成不了气候的,而有的性子一旦形成就成了习惯。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有本事让周围的人全围绕他的习惯转,而另一种就是改变自己的习惯去迎合他人的习惯,他刚好属于前者,其实,这也是一种人格魅力。”
陶子听着方驰州的话,似乎字字句句都在为现在的宁震谦做着辩护,其实,她何须他人为她的他做注解?没错!他就是一个有本事让周围的人全围绕着他转的人!小时候,他有本事让全村的孩子围绕他转,现在,他更有本事让她全部的光和热都围绕他而燃烧彐!
她在想,方驰州为什么要对她说这番话。
像他们这样的军人是绝对不会为了闲聊而闲聊的。
方驰州,作为她家兵哥哥最好的兄弟,对于他的过往,应该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这番话,究竟是开解她?还是怜悯她?亦或是二者皆有褓?
然,无论是何种目的,对她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
她眨了眨眼,假装什么也听不懂,而后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开玩笑,“是吗?那我正好是后一种人!”
方驰州也笑了,“祝贺你们是绝配!”
这话她爱听!她和她家兵哥哥就是绝配!
至此,她和方驰州之间的话题便只剩了回京!有的话点到即止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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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她又回来了……
第二天中午,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出现在北京清冷的空气里。
去时只一个双背包,回来,则多了大包小包的特产,这些,全交由方驰州负责,她唯一宝贝着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是那盆格桑花。
“桃儿!桃儿!”出口,未见其人先闻其人,陶子的耳朵被董苗苗专属的高分贝嗓音给刺激着,再加上董苗苗那让人“耳目一新”的打扮,陶子想看不见她都难……
“苗苗!”她心里着实还是充满感动的,一个无论何时都惦记着她的归期的朋友,她怎不觉得温暖窝心?只是拜托苗苗可以不穿着她那件仿款的某奥冬款裙,不挎着她那一比一的某马仕包包来接吗?
“啊——桃儿!出去一趟真水润润地回来了!”董苗苗夸张地大喊着奔了过来,双臂张开,要将她来个熊抱。
陶子被吓到了,她顾忌她的宝贝花儿啊!被苗苗这么一抱,还不全给蹂躏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苗苗快要抱到她的时候,她反应及时而迅速地闪开了,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董苗苗奔跑的速度太快,一时没能收住脚,再者,也完全没有想到陶子会避开,所以,这一抱无可避免地,结结实实地,抱了下去……
只不过,抱住的人,是走在她身后的方驰州……
陶子暗暗咋舌,有种世界瞬间安静的感觉……
她看见,方驰州的脸,瞬间变黑了……
原来方驰州也会黑脸,而且黑下来的效果丝毫不比她家兵哥哥逊色……看来黑脸是他们团的优良传统……
董苗苗终于发现自己“所抱非人”,赶紧松开了,冲着方驰州怒斥,“你是哪里来的傻大兵?怎么跑到我怀里来的!”
陶子滴汗,亲,明明是你跑到人家怀里去的,你还真能颠倒黑白……话说记者的职业道德不是尊重事实么?你的操守呢?
她准备上前给两人做个介绍,一面两人之间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然而,她的存在似乎很多余,两个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方驰州自是一副冰冷的样子,根本不打算理睬董苗苗,董苗苗却偏生跟人家杠上了,非要人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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