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电话打来。
有些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淡;有些事,则会越清晰。度星柔在余弦心里,无疑属于后者,自从山洞中生的那件事之后,他完全相信了度星柔的话,之前那一段时间的点点滴滴,他记得清清晰晰,因为清晰,所以怀念,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在怀念之外,又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么长时间不知音讯,余弦开始有点担忧,这里虽然科技落后,但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她不会出什么事吧?他瞪大了双眼,似乎看到了外面满天星光,星柔,你在哪儿?
咦?我怎么会叫得这么肉麻?余弦呆了一下,然后翻身睡去。
此时此刻,茫茫大海中的一个无名小岛上,微弱的月光透过云层照了下来,岛边形态各异的礁石如一只只面目狰狞的怪兽,虎视耽耽地围在岛的四周,巨大的海浪层层翻滚着拥上沙滩,拍打在礁石上又迅疾退去。
岛的面积不大,中心是一块不高的山地,山地上长满了寻常海岛难得一见的高大树木,树木间隙的低处长满了蔓藤,密密麻麻把高地围得严严实实。强劲的海风掠过树林,出低沉有力的呜鸣声,树林里影影绰绰不时闪过道道黑影,不知道是晚归的海鸟还是凶猛的野兽,透着一股诡异神秘的气息。
空旷阴暗的沙滩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个人四下看了看,缓步向前方的树林走去。适时云层移开一个缺口,月光明亮了几分,撤在这人的脸上,赫然竟是度星柔。
她不是去阿姆斯特丹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座小岛,处于黄海海域靠近内6的位置,离公海还有一百多海里。别说离阿姆斯特丹遥遥万里,就连国境都没出。这座小岛上面有什么,竟能引起度星柔的注意?
没有人知道,除了她自己,现在,她正一步步,走入树林之中。交错缠绕的蔓藤很快遮住了她的身影,云层合拢起来,整个海岛兀然变得一片漆黑,海风的声音愈强劲,充斥在海岛上空。
”明天是个好日子……“,手机闹铃响起,余弦从沉睡中醒来,看看表,刚刚八点,自从打原来的单位辞职后,他很久没有起这么早了。
但为了过几天的第十二轮乙级联赛,他又恢复了以往的作息习惯。
这场比赛,他们面对的是秦川石化球队,如无意外,上次比赛中踢断卫子龙肋骨的谈松也会来,而且会是主力。
谈松在上次比赛中的行为,余弦记忆犹新。如果是余弦自己受伤,他可能还不会这么激动,但受伤的是保护他的卫子龙,这彻底激怒了余弦。余弦做人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斩草除根。
他很早就有了一个计策,他思考了很久,感觉这个计策可行,但他还不满足,他还想让秦川石化输球,余弦的想法很简单,能接收这种球员的球队,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两队的实力,从上一场比赛就知道了,差点不是一星半点,要想进球谈何容易,余弦闲时看了不少资料,现弱队强队一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前场任意球破门。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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