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居然已经发展成露营的好地方,有大量游客在小树林里搭起帐篷,就是为了体验回归大自然的那种感觉。
“噗嗤!”
孙欣欣愣了一会之后,想到李初晨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初晨连夜开车带她来这里,就是想和她体验一下在野外过夫妻生活的快乐。
可惜这片小树林已经成了别人露营的聚集地,他俩自然不可能再在这里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了。
“老婆,你笑什么?”
李初晨一脸不甘地说道,“咱们车上也有帐篷,来都来了,”
“要不,咱们也在这里搭个帐篷,体验一下回归大自然的感觉吧。”
“也行,不过,我可说好了,不准在这里做坏事,你要是想做坏事,咱们就去酒店好了。”
孙欣欣可不想在野外被人偷拍,然后成为全球皆知的人物。
李初晨承认一开始他的确有那方面的想法,但听到孙欣欣的话,他就打消了龌蹉的念头。
“老婆,你放心,今晚我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你不让我乱来,我就不乱来。”
两人经过一番交流之后,李初晨就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
然后又下车到小树林里寻找可以搭帐篷的地方。
由于前来这里体验的人太多,小树林里,适合搭帐篷的地方几乎都被别人占据了。
李初晨和孙欣欣在小树林里找了好大一会儿,总算是找到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适合在这里搭帐篷睡觉。
“老婆,你在这等我,我到车上去把东西搬过来。”
李初晨说完就留下孙欣欣,转身走回他停车的地方。
刚刚李初晨不确定小树林里,还有没有适合搭帐篷的位置?
所以李初晨就没有把装备带上。
现在回来取装备,还没有靠近汽车,隔着大老远,李初晨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挨着他们那辆汽车转来转去。
意识到对方的行为举止不太对劲,李初晨就加快脚步跑过去。
等他靠近之后才发现,原来,有人在偷汽油。
绕着汽车走来走去的家伙,他负责把风,而他的同伴则是拿着一个油桶,用一根软管放进汽车的油箱。
他们利用这样的方法盗窃汽车邮箱里的汽油,不料却被李初晨抓了个正着。
“你们好大的胆子,明知道这里有人,还敢实施盗窃,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李初晨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就把两个偷油的青年抓住。
两个小家伙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们被李初晨逮住之后,还在奋力反抗,想要从李初晨手里逃脱。
换成是别人,还真有可能逮不住这两个青年,因为他们的力气太大了。
也就好在是李初晨。
身为一名地仙级别的强者。
李初晨抓住那两个青年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就把他们两个拎起来。
李初晨原本以为这样,那两个偷油的青年就能变得老实点了。
可让李初晨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几乎就在他把那两个青年提起来的瞬间。
那两个青年,居然同时从他们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并对着李初晨身上的要害刺了过来。
李初晨看他们年纪轻轻,本来也没打算把他们怎么样,就想着教训他们一顿而已。
不料对方竟然还想着要李初晨的命。
在他们拿出匕首刺向李初晨的要害时,李初晨的脸色也瞬间沉下来。
他松开手的同时,猛地挥出两拳,分别打在两个青年身上。
只听“砰砰”两声闷响。
原本被李初晨提在手里,还没有掉到地上的两个青年,瞬间又被李初晨打飞出去。
李初晨这次出手没有留情,直接就把两个青年打成重伤。
虽然没有直接要了他们的命,但是,李初晨这两拳却会给他们的身体留下隐疾。
就算医院能把他们的伤势治好,以后,这两个青年也提不上力气。
没有力气,他们想干坏事就干不成了。
停车的地方距离小树林还有一小段距离,而且,这里比较漆黑。
所以,刚刚的动静,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李初晨知道那两个年轻人已经晕死过去,他拿出卫星电话,帮他们叫了救护车,然后就从车上拿了装备,回到小树林里。
等李初晨重新回到孙欣欣身边的时候,他就看见孙欣欣正在和别人聊天。
幸好对方不是男人,而是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要不然,李初晨就该吃醋了。
孙欣欣看见李初晨带着装备走过来,急忙拉了拉和她聊天的女人,为她介绍道:
“琴姐,他就是我老公。”
孙欣欣说完又对李初晨说道,“李初晨,你快来,我介绍个美女给你认识。”
“琴姐,我在江阳工作的时候,琴姐帮过我不少忙呢。”
“琴姐,你好!”
李初晨听到孙欣欣说琴姐还帮过她,急忙上前和陆琴握了握手。
可就在握手之间,李初晨马上察觉到陆琴身体的不对劲。
她的脉象很弱。
这个情况预示着陆琴已经得了很严重的疾病,不及时治疗,只怕是命不久矣了。
但李初晨还不确定孙欣欣和陆琴的关系到底怎样?
贸然说出陆琴有病的话,李初晨就怕陆琴会因此而对他产生不悦。
想到这里,李初晨就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打算等陆琴离开之后,再问问孙欣欣和她的关系怎样?
如果她们的关系一般,就让孙欣欣提醒一下陆琴,让她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但如果陆琴真的给过孙欣欣很多帮助,算得上是孙欣欣的恩人,那么,李初晨就应该趁此机会报答陆琴。
陆琴也是一个比较识趣的人。
刚刚她和孙欣欣聊得挺好,但看见李初晨来了,知道她一个外人不能在这里做电灯泡,陆琴又和孙欣欣闲聊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等陆琴走远之后,李初晨这才开口,他压低了声音对问向孙欣欣:
“老婆,你和陆琴关系怎样?你在江阳生活的时候,她真的给过你帮助吗?”
“嗯,琴姐是个好人!”
孙欣欣似乎在回忆过去的事情,她悠悠地说道,“记得又一次,我在餐厅工作,把手烫伤了,”
“当时,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买不起烫伤膏,还是琴姐掏钱给我买了一支烫伤膏呢。”
一支烫伤膏虽然不值多少钱,但陆琴的这一份恩情,孙欣欣却一直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