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啊。”姜母最不喜欢这种生冷的食物,都是细菌。
“偶尔吃一回,又不是天天吃。大过年的,别这么唠叨。”姜父无谓地摆摆手,让姜母少说两句。
“哼。”姜母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到厨房。
“什么时候醒的?”贺宴舟坐到姜嘉珆身边,轻声问道。
“四点左右吧,你出门怎么不叫我啊?”
“我出去上卫生间,机缘巧合之下,就被拉出门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今天除夕,市场关门早,姜父提的临时,自然出门就很匆忙。
姜嘉珆微微颔首,“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
坐在苏樱身旁的姜嘉鹤听见了,“啧”了一声,“怎么不见你问我渴不渴,果然有了老公就忘了哥哥。”
“行行行,我也会给我亲爱的哥哥,和亲爱的爸爸倒一杯水。”姜嘉珆弯着嘴角,深呼吸一口气,站起来去厨房倒水。
在家人面前的姜嘉珆表情更加生动,言语也更加活泼,和平常众人眼中的内敛含蓄全然不同。
贺宴舟看着她的背影,眼尾上扬,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
姜嘉鹤看不惯这么肉麻兮兮的一面,转头与苏樱戏谑道:“这剧,给我钱都要考虑下要不要当观众。”
苏樱倒是觉得小姑子夫妻俩的互动很有爱,与当初她跟姜嘉鹤蜜恋期的模样很是相像。
晚上六点钟,姜家准时开饭。
今年的年夜饭格外丰盛,不管将来如何,大家都希望能圆圆满满地过完这个团聚年。
“我不喝了,我跟嘉珆明早还约了朋友要一起出发去看日出。”贺宴舟婉拒了姜嘉鹤的邀请,今晚是真的准备滴酒不沾。
“日出?”苏樱来了兴致,“去哪儿?”
贺宴舟报了个海滩的名字。
“嘉鹤,我们也去吧?”苏樱问完才意识到得征求下小姑子他们的同意,“方便带上我们一起吗?”
“可以的,去的话,刚好我们一辆车。”贺宴舟点点头,“明天去看日出的人可能会挺多。”
“我也觉得。嫂子,海边昼夜温差大,你记得穿的多一些。”苏樱怀着孕,比他们更需要注意身体的保暖。
“好。”苏樱含笑着答应下来。
“滴滴滴滴。”
次日凌晨,姜嘉珆的闹钟准时响起。
她从被窝里伸出纤细的手臂,在床头柜上摸来摸去,凭着感觉随手一划,居然真的关了闹钟。
“嘉珆,起床了。”
大年初一凌晨,万籁俱寂。
昨夜,他们一家六口人凑了一张麻将桌。伴着春晚叽叽喳喳的相声、小品、歌舞表演,以及最后的《难忘今宵》,他们一起完成了守岁的任务。
熬了夜,姜嘉珆就特别会赖床。
“还想去看日出吗?”贺宴舟已经换好了衣服,看着床上仍旧睡意朦胧的女人,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再不起来,我就帮你换衣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