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完之后,李嘉文却没有轻易相信,或许是出于同情弱者的原因,此刻李嘉文依然还是站在舒如是那边。
故而李嘉文笑道:“若她真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狐狸精,那么她就是妖物了,妖物的话,要杀死你们完全易如反掌,那么她为什么不大开杀戒,却只杀了与她成亲的阿强呢?除了阿强,你们可还有谁死了?”
老人愣了愣,道:“这倒是没有,可她四处勾引男人,害得我们村鸡犬不宁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这只是你们的一家之言,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们心里有鬼,所以才故意给她安插罪名。你们说将她浸猪笼,她却不会被淹死,还听到她肚子里有奇怪的声音,那么你以前知道去白马寺寻求帮助,这一次为什么不去,反而要等她生下孩子拿去血祭呢?血祭这个办法又是谁告诉你们的?”李嘉文追问道。
这一问却立马问住了老人,他支吾道:“这我就不方便说了,公子,你就别管这事了,那舒如是真的是个祸害。”
李嘉文冷哼一声:“说实话吧,昨夜是我救了舒如是母子,我此次就是来为她们母子讨个公道的。”
老人原本以为能说服李嘉文,却不曾想李嘉文这么固执,竟然还帮那舒如是说话,老人不禁也火冒三丈,道:“公子,这公道怕是你讨不到了,而且你还必须将舒如是母子交出来,否则我现在就去白马寺,到时候白马寺的高僧给你安个维护妖孽的罪名,你就不好受了。”
李嘉文平静道:“舒如是母子现在就住在白马寺,我便是自白马寺而来。”
“什么?公子是从白马寺来的?”老人吓了一跳。
“正是,我最近一直在白马寺做客,所以你还是将舒如是之事老实交代,别想伙同其他村民一起来蒙蔽我。错既是错,只要你们认错,我想舒如是母子肯定会原谅你们的。”
“这……”老人一脸为难和苦闷道:“公子,我们根本就没有错,又何来认错之说啊。”
“还敢嘴硬,那母子昨夜有多凄惨,我可是亲眼所见。”李嘉文呵斥道:“她那哥哥嫂嫂眼睁睁看着她与婴儿倒在血泊里,却见死不救,并辱骂殴打,这还叫没有错?浸猪笼与血祭之事也叫没有错?”
老人急得拍着大腿道:“公子,你怎么就不信老头子我呢,那舒如是真是妖孽,会迷惑人心的,莫不是她产下魔鬼之子后,又重新可以魅惑男人,将公子你给魅惑了吧?”
“你胡说什么!”李嘉文猛然站起,他的神识因为愤怒猛然冲出,老人立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惊恐地看着李嘉文。
而这时,一直在一旁玩耍的小丫看到爷爷摔倒,立即跑了过来拉着爷爷,然后气势汹汹地对着李嘉文说道:“哥哥你是坏人,欺负老人和小孩,我不喜欢你了!”
李嘉文如遭雷击,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对方只是一个老人啊,一个与孙女安享天伦之乐的老人而已,他们又何尝不是和舒如是母子一样的弱者,如果舒如是真是本分人,那这个老人也没有理由去撒谎陷害舒如是啊。
“对……对不起,我刚刚情绪有些失控了。”李嘉文有些心烦意乱。
小丫却是绷着脸道:“你欺负我爷爷,我不喜欢你了,你不要在我家院子里了!”
李嘉文叹了口气,他对着老人行了一礼以表歉意,然后他便走出了院子,此时院子外却聚集了上百村民,为首两人便是那舒如是的哥哥嫂嫂。
村民们看到李嘉文出来,竟然纷纷从地上捡起石头砸向李嘉文,边砸边骂道:“你和舒如是那祸害是一伙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嘉文用手护着头,他分出神识去一个个地观察这些村民,却发现这些村民无一不是真正地愤怒,没有半点作假的模样,看来他们是真的非常厌恶舒如是,顺带着连李嘉文也厌恶上了。
在村民当中,竟还夹杂着一些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女。
“那妖精连老人都迷惑,真不是个东西!”
“我母亲可是被那妖精给害惨了,为了那妖精,我爹爹竟然把我母亲的脸都给划花了,要是被我逮到那妖精,我非要把她整张脸都抠下来!”
李嘉文的神识不停接收着村民们的怒火,如果说那些成年人可能会联合起来编造故事去欺骗李嘉文的话,那些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女却不应该会去撒这种谎,就算被长辈逼着去撒谎,在表情和愤怒上也会出现漏洞。
“难道那舒如是真的是祸害,我被骗了吗?”李嘉文喃喃自语,然后他的神识猛然定住那些被扔过来的石子,村民们看着那些悬在李嘉文面前的石子,顿时一个个面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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