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估计答案没有问出来,自己就先被他的骚气给熏死了,濮阳昊本人直接排除……恩,果然还是濮阳洛最靠谱,依着他的四次元思维,自己总能有机会问出个所以然来的。
“你明明都已经看到了,为什么还非要残忍的想要去揭开一道结疤的伤口?”站在宿舍外的小树林里,濮阳洛的话让夏子寒凝噎。
她并没有想要去揭伤疤,她只是想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如同她所想像的一样,仅仅只是这样,也有错了吗?
“美佳她,要结婚了吗?”夏子寒闷了半天,只能这样问道。
濮阳洛闷头不说话,却无疑是在默认回答了夏子寒的问题。
“她不可以结婚的,她……”夏子寒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却又想起季美佳当时一再让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不可以说出来的,可是……
“这是她自己的决定,既然哥决定放手,我就一定会遵从他的意愿,所以,你不要去捣乱。”
“捣……捣乱……”夏子寒再次被噎,看着濮阳洛无表情的脸沉默了半天,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没问题,我也不喜欢管这种闲事。”
看到夏子寒的笑容,濮阳洛的心里一抽,她的这个笑容……为什么感觉这么失望?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季美佳的婚期来得很快,夏子寒只能从学院里面的学生口中隐隐得知她和她的老公是奉子成婚。对方是外国某企业的继承者,两人的婚礼也将在爱尔兰进行。所以现在的季美佳已经从颜沐风那里办理了休学申请,跟她的国外老公离开了炎城。
奉子成婚……也就是说,她还是猜错了吗?如果猜错了,那她只能庆幸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她去哪儿不好。偏偏要去爱尔兰结婚……也难怪濮阳昊会那个样子。当初双胞胎生日的时候,她送给濮阳昊的婚礼就是让两人去爱尔兰登记注册,举行婚礼,因为在爱尔兰结婚是禁止离婚的。她当初希望濮阳昊和季美佳两个人可以相约一百年,没想到最后季美佳确实是去往爱尔兰结婚,新郎却不是夏子寒所希望的濮阳昊。
因为濮阳洛和晨安澜的话,夏子寒果真连一个字都不过问。所以自己了解到的消息都是道听途说而来的,虽然传言五花八门,但是无疑都在说一件事,那就是季美佳真的要结婚了。而新郎也确确实实不是濮阳昊。狼性总裁快住手
每天往返于餐厅和宿舍之间,夏子寒的生活变得有些循规蹈矩起来,弗兰迪也是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被大家逐渐淡忘。
这就是现实,不管之前如何,一旦你离开或是消失,很快就会被所有人淡忘,因为你已经退出了别人生活的轨迹之中,没有人有必要一辈子记得你。
不过因为季美佳的事情,夏子寒已经好几天不跟宿舍里面的五个人有语言上的交流。一开始他们也只当夏子寒是赌气,并没有多在意。因为以夏子寒那不说话会死的性格,她一定会最先沉不住气的,可是男生们却想错了。
夏子寒跟濮阳洛谈完话之后就从晨安澜的房间里面搬了出来,像一个隐形人一样生活在这个宿舍套间里,连周末周六也不再回蔚蓝公寓。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化的男生们也曾经试图想跟夏子寒搭话,却被直接无视,她不仅让自己过的像个隐形人,还把他们也当成了隐形人。
只有脸皮最厚的西门澈依旧乐此不彼地围在夏子寒身边,不管她是否理会自己,只要能跟在夏子寒身旁,似乎就是西门澈最开心的事。
“亲爱的,那只老妖怪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餐厅水吧,坐在夏子寒身旁喝着宾治的西门澈突然问了一句,知道夏子寒不会回答自己,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她肯定不会回来了,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免得给亲爱的增添麻烦,每天那么厚脸皮的粘着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趴在吧台上打盹的夏子寒听到西门澈的话默默在心里腹诽,他是在说自己吗?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亲爱的你也好歹回应我一句吧,每天这样自言自语的,我都快以为自己是神经病了。”西门澈郁闷的单手撑着脑袋看着闭着眼睛,侧脸对着自己的夏子寒,“反正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昊子他们也不是说真的……”嘴闲不下来的西门澈看着突然欺身压向自己的夏子寒愣住,她她这是要干什么?抱自己吗?
正这样想着,夏子寒真的抱着西门澈滚到了地上,美得西门澈一脸陶醉,却在滚落在地的一瞬间听到了一声闷响,整个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那一声闷响,像是被消音枪打出来的子弹打在坚硬物体上的声响。
夏子寒半跪在地上,抬眼看了看吧台上还在冒着烟的弹孔,目光凌冽地望向水吧外面,一个身影飞快跑远,夏子寒拔腿就追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西门澈挣扎了一会儿,坐起来盯着那个弹孔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