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濮阳洛这才将注意力放回豙身上。
对于濮阳洛的无视豙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一直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看着这两人。
“这次有劳大执事了,日后晚辈必有重谢。”
“重谢?这从何谈起?这次的事件是斗场的管理疏忽所造成的失误,理应由我方赔礼……”
“他没事,便是对晚辈最大的恩情,所以大执事不要拒绝。”
听濮阳洛语气这么坚决,豙也不再多费唇舌,只是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意,目光看向了貊菀。
“如此佳人,倒也值得。”
貊菀眨巴了两下眼睛,不解地看着望向自己的豙,想了想身体便化作一缕红烟消失不见了。
“走得这么快?也不跟你多说上几句真是可惜。”豙对于貊菀的突然离开感到遗憾,本来他还想着自己先离开,不打扰两人来的。
“我跟它说什么?”濮阳洛显然还没听出来豙话中的意思。
“啊,看来是还没有告诉别人。”豙顿时摇摇头,上前拍拍濮阳洛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是个男人就有种一点,喜欢人家就一定要说出来,让别人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暧昧纠缠不清,如果最后她选择的人不是你,最痛苦的还是你自己。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做个了结吧。”
“什么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濮阳洛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对自己一顿长篇大论的豙,拿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离开了主赛区的擂台。
“唉,果然还是个小男生,瞎纯情。”豙再次摇摇头,背着手离开了擂台,快到甬道口的时候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貊菀消失的位置,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很快便钻进了甬道之中。
回到观战房,晨安澜正仰躺在西瓜形的沙发上,看那样子似乎是睡着了,俞岚正盘腿坐在地上,同样眉眼紧闭,额头上不断冒出缕缕白烟,就像被人在背后点了一把火一样。
濮阳洛坐在月牙形沙发上看着两人没有说话,想着等他们醒过来再问,俞岚却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
“她呢?”
濮阳洛摇了摇头,他只能确定夏子寒没事,但是他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毕竟他还没有机会问,貊菀就消失不见了。不过他相信貊菀一定不会对夏子寒做什么的,而且一定会来找他们。
“没事就好,总会回来的。”俞岚自己替濮阳洛说道,看他那表情也知道他要表达给自己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澜怎么了?”濮阳洛将注意力放到了晨安澜身上。
“没事,就是被人下了蛊毒而已。”俞岚一脸没事人似的摆了摆手,身体倒在了地板上,盯着天花板。
濮阳洛嘴角抽搐了一下,被人下了蛊毒还叫没事?敢再淡定一点吗?
“你认识他多少年了?告诉我就好,不要多问。”俞岚看着天花板,眉头轻皱。
“从小就认识。”濮阳洛迷惑,突然问这个又是要干嘛?
“他的身边,有没有让你感觉怪的人?”俞岚慢慢坐了起来,“根据你对他的回忆好好想一想,像你这种闷骚型的男人对每一个人的看法都跟我们略有不同,用你的第一直觉想想,他的身边,有没有让你感觉很怪的人?”
“感觉很怪的人……”濮阳洛低着头陷入了思绪之中,晨安澜身边的人吗?好像没有一个给他感觉是正常的人,应该说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正常。
“有没有?”
濮阳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谁来,只好摇了摇头,摇晃中的脑袋突然一僵,看向晨安澜怔怔的说:“感觉奇怪的人倒是没有,但是有一个人一直让我觉得很讨厌,而晨安澜却很喜欢他。”
“哦?是谁?”
炽热翻滚的岩浆很快将夏子寒身上的冰甲烧融,整个人都被侵泡在了可以将她瞬间烧的连渣都不剩的岩浆之中,夏子寒却意外的发现自己除了感觉全身痛热难耐以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紧闭的双眼慌忙睁开,她确实是在岩浆之中没错,自己的身体甚至都被岩浆的温度灼烧得连衣服都不剩一件,全身通红无比,但是皮肤表层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白膜,将那些岩浆阻隔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