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想什么啊?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有什么好想的?啊!?看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冲过来把我们两个扶起来吗?”
“我……”濮阳昊表情尴尬的看向尉闵玄,尉闵玄别过头不说话,此时此刻,沉默是金啊……
“总之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就是不应该!”濮阳昊暗自骂了一句尉闵玄没义气,真是莫名其妙,他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两个男人倒在地上他居然也能在一瞬间想歪……再一看夏子寒那跟女人一样的脸,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张脸惹的祸啊……
“阿洛是怎么回事?以前在威岚的时候我可没发现他会梦游攻击人的,今天这么反常?”夏子寒用力眨了眨眼睛,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便放下了毛巾,问濮阳昊。
“阿洛确实没有梦游的习惯……等等,你刚才说他攻击你?”濮阳昊表情一僵,有些迫切的问。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刚要进门他就开门,然后用目力极光攻击我,所以我才会忍不住流眼泪的,完事儿了他还不省人事的直接嗝屁了,简直不可原谅。”夏子寒一想到自己一进门就被濮阳洛攻击,心里就各种不爽,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濮阳昊不由得将目光转向楼上濮阳洛的房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再看向夏子寒的时候却是一脸平常。
“你从外面进来的?”
“废话!”夏子寒又没了好声气。
“那就难怪了,这孩子最近防危意识很严重,这栋别墅又一直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住,肯定是你从外面回来的动静大,所以正在睡眠状态的他自动进入了攻击状态,没有直接杀了你已经是万幸了。”濮阳昊一脸“原来如此”的解释道。
“还真是万幸啊。”夏子寒干笑着看着濮阳昊,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真是狗屁不通。
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么从她和晨安澜出去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醒了,就算那个时候他们不声不响的离开,那么回来的时候他们说话的声音还有西门澈梦游时的发神经,都不应该是她刚好进门的那一秒才发动攻击,难不成他的防范范围仅限于别墅门口不成。
这个濮阳昊,有事情瞒着他们。
濮阳昊知道夏子寒看出来他在隐瞒着什么,但是既然他不说穿,他自然也不可能不打自招。视线四处徘徊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目光突然落在了夏子寒左手的小拇指上。
“寒,你什么时候开始戴戒指了?”
夏子寒不解地看向自己小拇指上席玱夫人送给她的储物戒指,抬头。
“来到天城的时候就开始戴了啊,你才发现吗?”
“我们好像也才刚见面不久吧。”濮阳昊的视线没有从那枚戒指上离开。
“啊,好像也是,怎么了?你见过这个戒指吗?”夏子寒之所以会这么问,也是因为她当初跟晨安澜提及席玱夫人的时候晨安澜的反应还有些大,想来濮阳昊说不定也是知道席玱夫人的。
“没有……谁送你的?”濮阳昊转移了视线。
“你怎么就知道是别人送我的,而不是我本来就有的?”夏子寒疑惑一笑。
“因为没有见你戴过,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有见你戴那根项链了。”濮阳昊笑着转移了话题。
“啊,那个啊,很早就坏掉了,所以就没戴了。你是不是见过这个戒指?”夏子寒继续问道。
濮阳昊一脸郁闷,怎么这个时候她反而不被跑偏题了,平时不都老找不到重点的吗?
“阿洛应该快醒了,我去看看他。”濮阳昊说着赶紧脚底抹油往楼上跑去。
“唉,有问题。”夏子寒扒拉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嘀咕,本来还想问问席玱夫人的事情,看濮阳昊这态度,她还是先不要问的好。
这样一想,夏子寒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席玱夫人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好像说过见过自己,还提到了一个当时她完全没有印象的名字,是谁来着?唉,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想不起来了?这该死的脑子,中看不中用!
一定要想起来席玱夫人当时说的那个人的名字……真是奇怪,她明明对净空里面发生的事都记得,怎么有些细节的问题总是想不起来?猫抓一般的心情太叫人煎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