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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也没有办法去除这种可怕的味道?你不是告诉我你可以满足我几乎所有的愿望吗……如果不能,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洛哈特气急败坏地拿着一大瓶香水往身上猛喷,一边喷一边用凶狠的眼神瞪视着老鼠先生:“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当初就不应该费尽千辛万苦地放你出来。我可是为你浪费了好几个绝妙的故事!”
在他说到“没用”两个字的时候,老鼠先生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但是很快,老鼠先生就恢复了原状。躺在一大堆滴着水珠的樱桃前面,他十分随意地在樱桃堆里挑挑拣拣,看似漫不经心地对洛哈特说:“说起来,上次我去图书馆观察你那几个后援会的时候,正好看见哈利·波特在看一本有关于南美魔法植物的书。”
“南美植物?”吉德罗·洛哈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他研究南美植物关我什么事?哪怕他去研究中国的那些古怪玩意儿呢,只要我可以……”
“很抱歉,请容许我提醒您一点。”
老鼠先生微微地叹着气——他就知道,洛哈特那种用洗发水代替了脑浆的家伙,根本就不可能主动认识到这其中的问题:
“第三温室里,造成你现在的……不是十分英俊的样子的罪魁祸首,原产自南美洲。”
按住香水瓶子一个劲儿狂喷的吉德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望着老鼠先生:“不……等等,你的意思是……”
“据说,哈利·波特在麻瓜世界的时候,常常用地上的石子打鸟玩儿。”
老鼠先生答非所问。
洛哈特一下子就笃定了:自己原本的结论是正确的。于是他挥舞着手中用来擦拭那些液体的毛巾,大声地在办公室里嚷嚷起来:
“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出糗……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他气哼哼地用鼻子里往外喷气:
“我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羞辱——从来没有!我绝对——绝对不会去追求他了!我发誓,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墙上那些不断眨眼微笑的洛哈特画像都换上了一副一模一样的严肃表情,极其认真地作聆听状,时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优雅地用爪尖挑起一小颗鲜红剔透的樱桃,老鼠先生翕动着自己细长的鼻孔,眯着眼注视着樱桃上一行缓缓滑落的水珠:“我以为你清楚,霍格沃茨里除了你吉德罗·洛哈特,还有一个阿不思·邓布利多?”
只要有一点常识和推理能力的人都知道,哈利·波特是邓布利多这些年来最关注、也最宠爱的男孩儿:没有之一。
甚至他们都相信,邓布利多很有可能是把哈利作为自己的继承人来培养的。
在属于邓布利多的地盘里,去找哈利·波特的麻烦,就算以洛哈特那样被香水和洗发水填满了的脑袋都能想到,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主意。
洛哈特先是噎了一下,很快又想起自己那一长串的头衔,便觉得有些不服气了。
“邓布利多那个糟老头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至少,他可从来没有获得过《巫师周刊》的最迷人微笑奖!”
强调似的指了指自己桌上、墙上挂着的一堆勋章奖牌,洛哈特颇有些得意洋洋
老鼠先生不耐烦地眨眨眼,一口吞下了那只樱桃,并且不屑地对洛哈特的话嗤之以鼻:“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你打算用什么来对抗邓布利多?你的傻笑吗?”
听到那只可恶的老鼠,称呼自己一直为之自豪的迷人的微笑为“傻笑”,洛哈特的脸迅速地因愤怒而涨红了。
“不要忘记,你只是一只老鼠!而我是谁?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要忘记,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威胁性地把手放在了那枚黑曜石戒指上,洛哈特低声恫吓着自己不听话的仆人。
修长柔韧的尾巴刹那间被绷紧了,老鼠先生黑亮的眼眸中,一瞬间有红光闪过。
洛哈特并没有把老鼠先生的反应放在心上:他以为那只是恐惧和慑服的表现:一只老鼠而已,自己一脚就能够踩死了。还怕它翻出什么风浪来不成?
可实际上,他对于双方“主仆”身份的态度,才是造成老鼠先生做出那样动作的根源——那并非是出于恐惧,而是出于愤怒。
主人!?
这个草包居然是这样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好,真好……自己本来还想要让他死得痛快一点的。
现在看来,简简单单的阿瓦达真是便宜他了!
没有人怀疑,如果此时手边有一支魔杖,老鼠先生会毫不犹豫地赏给洛哈特一个、绝对能让对方印象深刻的钻心剜骨。
真是可惜,他身边没有魔杖。
低低的伏□子,假装做出臣服的姿态。老鼠先生恭顺地低着头,暗地里将牙齿咬得死死:
这是你自己找死。
吉德罗·洛哈特。
你放心吧,就算是为了成全我们之间的情谊,我也会让你死得……很有美感。
老鼠先生暗暗地发誓要让洛哈特好看时,今天下午在三号温室里,尊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对格兰芬多未来的“头儿”哈利·波特表白未遂的事情,早已经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
自然而然地,德拉科·马尔福也知道了这件事。
事实上,他想要不知道都不太可能:那个他试图深入发展的朋友、事实上的损友、布雷斯·扎比尼,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他耳边提到“活下来的男孩儿”最新动态的机会的。
“你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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