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掀起门帘时,外面站哨的人喝住了我,示意让我呆在里面,我只得返回帐篷内,随便找了个地方卧下身子,开始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掀起门帘的声音,睁开眼发现进来的人是刀疤,只听刀疤说道:“五爷,他来了”。
“让他进来”
得到了张五爷的吩咐,刀疤转身出了帐篷,随后不久帐篷里进来两个人,我一看竟然是本和司马,不过此时司马已经不省人事,脸色苍白嘴唇青的发紫,本将他放在帐篷里,看到我也在帐篷里,露出一丝疑虑,不过转瞬即逝。
我起身走到司马跟前,叫唤了几句也没个动静,不过看到他平缓的呼吸,才放下心来。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嘛?”张五爷率先开口问道,脸上永远都是那副和蔼的表情,随后又听他说道:“你的两位朋友嘴太馋了,吃坏了肚子,等下让我的人看看就会好的”。
听张五爷这么说到,我差点没吐口老血,这老东西在点心里下毒了,想想自己太没用了,吃什么点心啊,不过转眼觉得,张五爷的目标是本,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估计早给一枪子了。
随后张五爷嘱咐自己的手下,拿上来一个金属盒子,我一看那个盒子,这不是本用来吐丝的那个盒子嘛。本走过来接过盒子后,检出一番后对张五爷说道:“好,我们可以谈谈”。
然后张五爷叫人把我和司马带到另一间帐篷,显然是不打算让我们知道他和本的谈话内容。
进入另一间帐篷后,刀疤带着金属盒子来到司马面前,然后把盒子放在司马的鼻子前,他手上的动作很快,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见盒子已经被打开,从里面爬出来一只雪白色的百足虫,接着刀疤拿出一个类似笛子的东西,要比正常的笛子短,只有十几公分长,开始吹奏起不知名曲子。
雪白色的百足虫跟随曲子飞快的从司马的鼻孔处爬了进去,然后消失不见,我一看这算哪门子解毒,刚想上前制止,就被一旁的人用枪托击中脖根,昏死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司马的症状已经缓和的差不多了,只是人还没醒过来,本此时也在帐篷内,我赶紧将之前看到的给本说了一遍,不过本并不担心,只是说道:“这不是毒,是蛊术”
我对蛊所知甚少,在古代西南地区的某些少数民族会饲养蛊虫,但具体如何运用,我就不得而知,只是觉得既然解蛊的百足虫是本,他怎么还会回来让刀疤替司马解蛊,于是问道:“那你们怎么回来了?那盒子不是你的嘛?”。
本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之前吐丝的盒子说道:“盒子一样,不代表里面的蛊虫一样,在罗隆尼卡家族,有专门的养蛊人,他们的蛊术只有他们自己能解”。
“罗隆尼卡”那不是本母亲的那个隐居喜马拉雅腹地的家族嘛,为什么刀疤也会解蛊,带着疑惑我问道“难不成刀疤是罗隆尼卡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