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是硬座票,而人家考古队的都在软卧车厢,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没软卧票,乘务员是不可能让进入软卧车厢的,但当时司马身上的钱不够,只得干等着。
“那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听到这儿问道。
听我这么问,司马很小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给我,示意让我看上面的字。
我打开司马递过来的纸条,发现上面是个地名,格尔木。
接着司马说道“这玩意我也不知道谁塞我口袋里的,我本来打算在西安就下车的,然后买票回去,结果就……”
我看着纸条良久,不解的问道“那你是怎么到这儿的,格尔木离这儿可有好几百公里的路”
说起这个,司马就来劲,满脸不愤道“他娘的,我刚到格尔木,还没住一个晚上,就被人绑了带到这儿”
随后司马突然站起身来,凑近我指着他掉皮的胖脸道“这帮孙子,把胖爷我绑了也就算了,他娘的直接给绑在了山顶的天葬台,害的我晒了两天太阳,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青藏高原由于海拔高空气稀薄的缘故,紫外线辐射强度很高,那怕是现在入秋的季节,虽然温度不高,但长时间皮肤暴露在外,很容易出现晒伤。
我看着司马晒伤的胖脸,除开一圈一圈的出现了脱皮,就这黑红的肤色再加上他身上的藏服,别说,还真像个康巴汉子。
不过司马对他这套衣服的由来死活不愿说,要是按他说的,在天葬台被人绑了两天,估计除了吃喝是个问题,拉撒也会是个问题,这是个有味道的问题。
随后我问司马来这边有没有什么发现,毕竟现在看来,我们哥俩来这儿,似乎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还别说,你知道我前几天看到谁了?”司马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你绝对猜不出来”。
“谁?”
“你猜?”
“我说胖子,都这会儿,你还跟我玩这套”我没好气的说道。
“就是地下城那个叫宁姐的女人”司马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她现在和考古队的人在一起”。
司马和宁姐的交集不多,我在死亡谷回去后,与宁姐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都未曾对司马说起过,司马也不知道我和宁姐之间的关系,说真的,我其实也不清楚我和宁姐到底算什么关系。
我听到司马见过宁姐,猛地一把抓住他,此时的我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震惊?喜悦?还是迷茫?
我几乎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颤抖着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确定见到的是她?”
司马被我的举止吓得不轻,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又摸了自己的额头,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他丫的还没我的温度高啊”
随后司马扯开我抓着他的手,说道“不确定,当时离得远人又多,看起来挺像她的”。
接着司马看我再发愣,又说道“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