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终于放开被他吻红的樱唇,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睛,边拭去殷香脸上的泪珠,边不解地问道香姐为哭?”
“你是我的弟弟,我是你姐啊……”殷香看着殷容,声嘶力竭地叫喊道。
“那又怎样?我最喜欢的就是香姐。”殷容歪了歪头,嘟囔道:“以前有父王在,老家伙总是管东管西的,现在他死了,再没有人能管得了我们了。” 说话时,他抬起手来,慢条斯理地解开殷香的衣扣,他的动作不急也不慢,表情也很是平静,好像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你疯了吗,我们是姐弟!”殷香的脑袋嗡嗡作响,哭喊着说道,她的目光不时地扫向四周,此时她多希望有人能跳出来阻止发疯的殷容,可是,没有人跳出来救她,就连大堂里的侍女们都已默默地退了出去。
“大王兄现在想做大王,就让他做嘛,以后我是大将军,掌握全国的兵权,要杀他易如反掌,到那时,我是大王,香姐就是王妃,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说话之间,他已把殷香的衣扣完全打开,然后又翼翼地托起她的脖子,将她颈后的绳扣也解开,并缓缓拉掉她胸前的肚兜。
这时候的殷香上半身已完全*,白皙又丰盈的胸脯好像两只小兔子似的呈现在殷容的面前,他目光发直,一不由得看呆了。
疯了!殷容是彻彻底底的疯了!殷香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不停地滴落到地上。
她从来没想过会被人如此轻薄,而且轻薄她的人还是她的亲弟弟。
殷容痴迷地盯着殷香的椒乳,愣了许久,他慢慢低下头来,张嘴含着她的一只*,嘶嘶地吮吸着。
他并没有其他的举动,只是趴在殷香的身上,痴迷地吮吸着她的*。他吸得很用力,好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吃母亲的奶一样。
他舒适地低吟了一声,而后闭上眼睛,侧头趴在殷香的胸前。但嘴里仍牢牢地含着殷香的*,嘴角上扬,露出如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在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丁点的银灰秽之色,有的只是浓浓的幸福感,他的手轻轻揉捏着殷香的另一只椒乳,闭着眼睛,嘴里还轻轻哼着小调,那是孩提之时殷香哄他睡觉时常哼的小调。
殷香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这副模样。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殷容对的感情恐怕并非男女之间的那种肉欲,倒更像是把当成了他的母亲。
身为王子,殷容一出生就比常人多拥有了很多,但同样的。也多失去了很多,比如亲情。
亲情这个词对他的意义只存在于字面上。
父亲,那就是一年当中只能见上几次面的人,母亲,过世得很早,仅仅存在于他的记忆当中,至于兄弟姐妹。要么漠视他、不理他,要么背后使坏欺负他,唯一能让他感受到温情一面的,只有殷香。
当他还小的时候,很喜欢腻在殷香的身边,和她一起吃、一起住。一起洗澡,一起游戏,可随着年龄一点点变大,人也渐渐被礼数都束缚,孩提时能做的事情都不能再做了。这成了殷容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遗憾。
但现在机会来了,殷冀死了,朝野动荡,只要能坐到王位上,那么世间的礼数对将变得毫无束缚,他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娶最喜爱的人为他的妻子,当然,他也很清楚,王冕不会无缘无故地落在的头上,这需要靠的努力来争取,先扶植大王兄上台,取得兵权就是第一步。
正常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娶亲为妻的想法,所以,可以说殷容心理变态、扭曲,但也同样可以说他太天真、太单纯了。
恐怕连他都分不清楚他对殷香的感情究竟是男女之情还是亲情,只是霸道的认为所喜欢的就应该被所得到,他喜欢香姐,那么香姐就应该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此时,看着殷容趴在身上,含着的*哼着小调的模样,殷香的心头突然一阵刺痛,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有种和殷容又回到孩提时代的觉,那时候,殷容也很喜欢依偎在她怀中,含她尚未发育成熟的椒乳,痒得她咯咯地笑。
“容弟……”殷香樱唇微启,声音声柔又颤抖地呼唤殷容的名字。
正在这时,突然之间院外传来一声巨响,再看九府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硬生生地撞开,紧接着,大批的军兵涌了进来。
一马当先的是员炎将,头顶白盔、身着白甲,连腰间所挎的佩剑都缠上了白缎子,可谓是浑身上下一身白。
这位炎将不是旁人,正是炎国的上将军布英,而他所带来的,也正是他麾下的布家军。
看到布英以及大批的军兵突然冲入府内,府的家丁、护院们立刻迎了上去。
“九府岂容尔等乱闯?滚出去!”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对布家军的军兵们厉声喊喝道。
布英分开己方的将士们,走了出来,向对面的那位中年人拱手说道听说三公主在此,本帅是特来求见三公主的!”
“三公主正与我家用膳,不见客,布将军还是请回吧!”中年人认识布英,对他的态度也还算客气。
布英微微皱眉,他正考虑接下来该做的时候,猛然间,在众家丁、护院的背后冲出一人,这人浑身是血,铠甲都不破碎成多少块了,他尖声大叫道殷容欲谋害公主,布英将军快救公主……”
这人话还没喊完,在他的后方又窜一人,一刀砍在他的背上。
“啪!”
这一刀把他背后铠甲的残片都震飞出好远,那人闷哼一声,向前扑倒,趴在地上,扑的一声喷出口血水。
是邢磊,公主的贴身侍卫!布英愣了片刻才把那人的身份认出来,他倒吸口凉气,目光转动,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中年人。不过,他看到的却是一把正向恶狠狠刺来的长剑。
布英可不是文官,自身也拥有不俗的冥武,他反应极快。身形向旁一侧,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了对方的杀招,不等对方收剑再攻,他身子向前全力撞去,就听嘭的一声,对面的中年人手持长剑,身子后仰着向后连退数步。
“冲进去,营救公主,凡有抵挡者,杀无赦!”确认情报无误。殷香确有危险,布英眼睛都红了,冲着后面的布家军将士高声喊喝道。
随着他一声令下,布家军上下齐齐大吼一声,人们纷纷摘下弩机。向对面的家丁护院们展开齐射。
布家军的弩机完全是效仿金军的,劲道强猛,又可连射,乃中、近战的利器。
虽说府的家丁护院大多都是冥武者,但双方人数上的差距太大,很快,数十名家丁、护院皆死于布家军的箭阵下。
射杀这些家丁护院后。布家军趁势往里冲,有军兵也顺便将重伤倒地的邢磊拖到一旁去急救。
在骁勇善战的正规军面前,府的家丁、护院以及秘密培养的那些冥武者显得太微不足道了,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布家军将士势如破竹,一口气直接杀到大堂外的院子里。
护在大堂门外的是殷容手下那数十名最精干的冥武者。只是和对面数以千计的军兵比起来,他们这数十号人显得太可怜了。
“杀——”不过面对那么多的军兵,这些冥武者竟无一人逃跑,反而还主动杀了。
“放箭!”随着布家军中的将领发号司令,阵营当中乱箭齐发。冲的那些冥武者们只是在一瞬间就倒下大半。
剩下的人也是个个带有箭伤,他们咬着牙硬是冲进布家军的阵营里,与周围的军兵展开近身肉搏战。
再厉害的冥武者他究竟是人,不是神,能杀得了十敌、百敌,但杀不了千敌、万敌,很快,残存的那些冥武者便被布家军将士分割包围,然后,又一个接一个的被湮灭在人海当中。
战斗持续了差不多有一盏茶的才渐渐恢复平静,再看现场,满地尸体,其中即有殷容的手下,也有大批的军兵,倒在一起,叠叠罗罗,鲜血流淌成河,许多受伤未死的兵卒躺在地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轰、轰、轰!”
随着密集又沉闷的脚步声,又有大批的军兵涌入院中,人们把伤者抬出去医治,尸体则清理到一旁,而后,重新于院中集结、列阵,一字排开,盾手在前,箭手在后,锋芒直指正前方的大堂。
布英分开己方的将士们,从军兵人群中走出,他抬头看向门窗紧闭的大堂,高声喊喝道殷容,我乃上将军布英,现在你的府已被团团包围,你已插翅难飞,交出公主,你或许还有活路,若是冥顽不灵,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大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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