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就是把族谱请出来,交到龚成良手上,再由龚成良供奉到牌位前。
“从今天开始,龚成良就是龚家寨新任族长!有无异议?若有,可上前来说清楚!若没有,则按礼留手印,礼成!”
林桃注意到,龚良友正贼眉鼠眼的左瞧瞧右看看。
见无人发话,居然起身上前。
不得不佩服,这小子是真执着啊!不如改名叫龚执着算了!
“我有异议!”龚良友大喊。
主持仪式的老头,瞬间一脸愁云。
有些不情愿的开口:“说!”
“成良叔是从族谱里划过的人,按理来说,划了族谱,就是背叛了祖宗,是不能再入族的。更别提,他现在还要当族长!几位伯爷,坏了规矩,就不怕老祖宗们怪罪?”
一时间,龚氏族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只言片语中,林桃才知道,合着龚成良小时候,因体弱多病无钱医治,他父母便抬去了医馆门前,求人将他买走。
幸运的是,还真就有位好心的夫人,将他买下,且花钱把病治好了。
后来他便成了那位夫人家公子的伴读书童。
直到他十五岁时,意外救了那位公子一命,夫人便把卖身契还给他,允他回家认祖归宗。
真是应了那句,好人有好报,一报还一报啊!
于是,龚成良就成了,先被从族谱划去,后又入了族谱之人。
规矩是祖宗们定下的,也确实如龚良友所言。
这不,几百号人,就被龚良友搬出来的规矩,说得哑口无言。
跪在牌位前的龚成良虽然沉住了气,脸色却不怎么好。
龚良友洋洋得意的一笑,扯到了被抽肿脸颊,疼得嘶嘶直抽气。
“我也是奇了怪了,你们龚氏一族的事,和他一个外人有啥关系?他阿爷都说了,他爹不是龚家的种,他就更不可能是龚家人了。”
里正爷大手一拍,叫了声:“对!没错!龚成林说这话的时候,大伙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林婆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进龚氏祠堂?”龚良友说归说,问归问,却不敢再拿手指着林桃。也学会了保持安全距离。
林桃笑了:“你一个给龚氏族人抹黑的野种都进来,我为啥不能进?”
“你!你再污蔑我,信不信我……”
“咋滴?你想打我啊?来!过来,看我把不把你那颗猪头拧下来就完事儿了!”
这回,龚良友不仅没有逞能,反而越发的往后退。
龚良友忽然转头吼:“有才叔!你就这么看着她儿子当了村长,她的狗腿子还当族长?巧儿,你别忘了,我和你是有婚约的!还有,秀兰婶子断腿的仇,你们不报了?”
林桃被逗笑了,这蠢货是拉阵营还是树敌呢?
“呵呵呵,婚约?咋滴?她龚巧儿能蠢到嫁给你,跟你一起逃荒讨饭?不过也正好,有王秀兰在,你们估计比别人讨到饭的几率要大。”
“你……”龚巧儿怒气冲冲的指了她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忙把指头收了回去。
“我和你啥时候有婚约了?你可别瞎说!是吧爹?”
龚有才连连点头:“没错!你觊觎我闺女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要真愿意把闺女嫁给你,早就嫁了。何至于如今才有什么婚约一说。”
看看,这就是现实版的,墙倒万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