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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传来老汉极大的咳嗽声,我听着方位距自己可挺远的,应该在院落的深处。快走了两步,然后又紧张的摸索前进。
到了最后一处角门,我小心的伸出头,老汉还是叼着烟手里拎着酒瓶。站在一处墙边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我暗骂,这老东西是属狗的,怎么看到墙角就得撩开腿滴上几滴。
这老汉不仅酒瘾大,而且烟瘾尿瘾也大,就这么一会功夫又拿出一根烟点上。
我心里琢磨,这老汉该不会是出来梦游的吧,没事干,就这抽一口那喝一口,完事了还靠着墙边来上一泡。
我正感觉奇怪这老汉的行为,见他走到之前我见到过落锁的那道门前,伸手在锁上刚啷刚啷一阵摆弄,竟然推开门进去了。靠,之前我可是检查过的,锁眼已经锈死了。
如果谁告诉我这老汉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正常人类,我就直接骂他瞎了狗眼。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已经等的不耐烦。围在我周围的蚊子这时候也吃饱喝足了换了一拨新兵重新来啃我。
老汉从那间房走出来,又是杠啷啷一阵响,落完锁就朝我藏身的地方走过来。我急忙向后跑,在前一进的院子里找个角落躲起来。
我心里早就已经把这老汉的八辈祖宗问候了无数遍,心里还在想他没事跑到这最后面来干什么,该不会是这里是他的茅房吧。解决小问题随便找个地就行,解决大问题就来这个风水最好的地方。难道拉出来的是金豆子,还得锁上。
老汉歪斜着身子,向着前院走去。随着一阵风我闻到浓浓的酒气,让我一阵犯恶心。再次走到那个落锁的门前,我好奇的打量。锁还是那把锁,锁芯也确实是锈死了,钥匙是绝对插不进去的,为什么晃动几下就能开呢。
周围是在是太黑了,我就快把眼珠子贴到锁上,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拿出手机照了几下,还是看不明白,让我感觉那老东西就不是人。
我没敢去晃动那锁,还是决定还是从我弄开的那窗户进去。里面还是老样子,唯一不同的是地上多出了那老汉的脚印。我顺着这脚印找,这老汉是径直走到驮着石碑的乌龟边上,然后在这徘徊一阵,又向外走。
我把手机贴近石龟的头部,跟所有的驮碑的石龟一个样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突然嘿嘿笑了两声,这乌龟该不会是那老汉的相好吧,每天晚上来亲密一番。
我忽然觉得哪不对劲,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就打算从里面走到门口看上两眼。地上只有老汉的两溜脚印,一进一出,走的很直,也就是说老汉进来的目的就是石碑那里。
不对,我想到了。这地上这么厚的灰尘,留下的脚印通常会存在很久才对。老汉只有一进一出的两溜脚印,也就是说通常情况下,他是不会来这里,今天是个意外。
难道他发现了我,故意带我来这?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这除了乌龟石碑什么也没有,难道问题出在石碑上。这黑灯瞎火的,我看不清楚,而且上面的篆字我也一个不认识。手头上有没有称手的工具可以拓印下来。
我用手机的光亮照着地面,顺着老汉的脚印一直看到石碑那里,我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笑容也爬上了我的脸。
因为我看到一个脚印伸到了乌龟下面,我试了试,别说一只脚,就算是一根手指头也伸不进去,那他的脚怎么伸进去了。这乌龟石碑一定是可以移动的,而老汉过来显然是移动了乌龟石碑。
这也解释了老汉居住的那间屋子为什么没有生活的痕迹,肯定是有什么机关可以让他到地下去。这个老宅有几个地下室,密室之类非常正常。特别是刁家这种倒斗发丘之流,自古至今都是不法勾当,自然要弄一些密室暗房存放明器。
我摸了摸石碑,突然把手抽回来,骂自己傻。我用手机照着,这个房间到处都是灰尘,一旦有人碰过的地方灰尘自然脱落。这可不是人为可以隐藏的痕迹。
我大气不敢出一口,一是怕门外老汉在回来,再是怕一口气把老汉留下的痕迹给吹没了。
最终在乌龟的头下面,我摸到一块突出来的石头。我心中一喜,使劲向前推,可怎么也推不动,我再掰着石块想侧方向推,一阵刺啦声,石碑终于动了,露出石龟下面一个黑洞洞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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