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比自己的手会随着蛇在上面爬过就会被切掉一样。
第一条蛇只不过是给我来了一道开胃菜,紧接着一群蛇蜂拥而至。第二条第三条,心里本能的就在数到底是有多少条蛇从我身上爬过。
过了没一会,我身上已经爬满了蛇,密密麻麻感觉上已经非常沉重,已经影响到我正常呼吸。
如果现在从上方看我,估计已经看不到人,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蛇覆盖了一块不知名的东西。这种万蛇在身上游走的感觉我已经没法形容,因为我已经被吓傻了。整个头皮已经开始发麻,手脚极度紧张几乎要抽筋。
我们最早看到的那条手臂粗的蛇是这里面我见过的最大的一条,我猜测这条就是蛇王。
在我的惶恐中,蛇王竟然径直向我爬过来,我几乎要哭出来,刚才那泡尿还是尿早了,蛇王过来被吓尿了还能给自己多一丝面子。
这条蛇王爬到我身前竟然不走了,高昂起头四处转动头颅,似乎是在检阅他的部队。
它的这个举动让我几乎崩溃,我盯着他身上的鳞片,都有我指甲盖大,油油光光的。蛇王再次向我靠近一些,扬起的前半段竟然就在我的面前,我觉得我伸伸舌头就能尝到他的味道。
一股略有刺鼻的腥臭直往我脑子里钻,我尽量屏住呼吸,让自己少闻这股气味。
我把眼神向上一抬,顿时差点吓得拉出来屎来。这条蛇高扬着前半段身体,可却低着头正面对着我的脸,舌信微吐,我在想它是不是知道我不是一块石头。
我已经不敢眨眼睛了,我不确定眨眼睛这样细微的动作会不会让它认为我在动,是一个有血有肉鲜活的生命。时间仿佛停滞,蛇王冷冰冰的眼睛盯着我,我抬着眼睛盯着他。
直到我眼睛干涩,一滴眼泪忍不住的流出眼睑的时候,这条蛇终于对我的相貌厌烦了,似乎打算另觅新欢,在我身前又向前走了两步距离。
我顿时长舒一口气,这瘟神终于打算离我而去。可就在我意外而惊恐的目光中,蛇王竟然一阵盘桓回到我面前。我心里已经把蛇王的八辈祖宗骂了个挫骨扬灰,这不是玩人吗。
在我不远的地方,丛舒雅紧闭着双眼,眼泪已经流了一滩,显然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而另一头的强哥,正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尿了裤子被他知道一样,我顿时红了脸。心想等有机会一定让强哥吃点苦头,都这时候了还在那嘲笑我们怕蛇。
不知道这些蛇还有多少,远处依然稀稀拉拉的传来不少啪啪声,我看了一眼,后面的这些竟然都是个头比较大的,看来是这群蛇的军事指挥官。
蛇王好像需要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威严来,一阵游走竟然爬到我身上。我身上立即起满了鸡皮疙瘩,几乎要哆嗦起来。最终蛇王把前半段的重心压在我的头上,那股刺鼻的腥臭让我差点吐出来。
啪啪声越来越少,渐渐的显得有些稀稀落落,反倒是已经走远的蛇群显得声音更大些。
就在我要精神崩溃,压制不住自己的心脏跳出嗓子眼的时候,蛇王终于在我的期盼中向远处爬去,看他爬的速度竟比蛇群高出了一倍有余。
我不知道我在水里趴了多久,即便是水温凉爽,我额头上也布满了汗水。
由于我的头是朝向蛇群过来的方向,虽然眼前已经看不到任何一条蛇,可我还是不敢移动分毫,甚至手脚已经发麻,我依然动也不动的躺在水里。
心里极度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让我不自觉的认为脑袋后面会有一条蛇,正是那条蛇王一直在紧紧的盯着我,就等我有什么动作然后狠狠的给我来上一口。
“聪明,起来吧,看你吓的是不是屎尿横流了?”强哥第一个起身,好像在彰显他胆子最大。
丛舒雅一听强哥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睁开眼,见蛇全部离去,就这样趴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我走过去,不顾身上骚气逼人的水,把丛舒雅扶起来。丛舒雅直接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
业老头坐起身,长舒一口气“这斗太邪性了,要不是我们已经走到这了,打死也不趟这浑水。”
我转过头问他“这种腥臭味是把你迷晕的那种味道吗?”
业老头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味道非常接近,可我又不敢确定,似乎里面还夹杂了其他味道,又或者这种蛇的只是那里面的一种佐料。”业老头皱着眉头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丛舒雅终于止住了哭声,而我由于嫌弃自己尿过裤子,跳下水洗了个澡。
我走上岸,丛舒雅建议我换身衣服,我担心下了斗衣服还不够穿,也就拒绝了。要是再碰上上次那样的骷髅,把我裤子扒了我只能光屁股战斗了。
强哥建议我们原地休息,业老头指着不远处的山梁说“我们还是到那山梁上休息吧,如果一会再来一波,我估计有人又得吓尿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顿时脸上变得通红,业老头这几句话把我臊的着实不轻。
山梁也就几步距离,我脱下上衣用力拧干,将就着穿上,业老头又突然冲我们低声叫道“趴下,都趴下,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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