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伎俩一般都在一个封闭的空间。这里显然并不符合要求,也绝对不是那些蛇蜕上的气味引起的,之前我曾被上面提取的物质迷晕一次,并没有迷迷糊糊的效果。”业老头立即否定了我的判断。
我又想到之前我跟强哥在怪石堆里转悠半宿的经验,这一次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大体分辨一下位置,我们向一侧走过去。
可走了没多远,强哥打算在钟乳做上记号的时候突然发现上面已经有了记号,而且还是两个。
业老头照了照周围的情景,不远处一笑小河流缓缓流动“这地方我可以确定我们没来过,之前我们走的位置都是相对干燥的,即便有水也没形成河流。”
我伸手从河流里摸出一块石头,上面长满了青苔,显然这河流也不是刚刚形成的,而是在这有一段时间。
我把心一横,建议继续向前走。小河不宽也就一米多,纵身一跃也就过去了。当再次看到石柱的时候,强哥抢过去用手电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这说明我们已经出了刚才走的那段路。
可这没什么可开心的,严格来说,我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了。继续向前又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强哥看到前面出现几处尖石,尖石后面就是一道石墙。“靠,我们终于完成了第一步。先在这休息一会。”强哥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掏出吃了一半的压缩饼干啃了两口,见地上有滩水“这水能不能喝,我们身上带这点可真心不够。”
我想想这水的上游还不定有多少蛇,感觉有点发毛,并不主张喝这些水,可如此一来我们势必就会在不久之后断水。业老头说没事,取出无烟火炉把水烧开,然后装到瓶子里备用。
我想想也是,真渴的不行即使是一湾浑水也得喝上两口,没准还能喝出酸甜的味来。
强哥开始烧水,我依然靠着背包斜躺着休息,眼睛盯着石墙。之前看上去倒没什么,现在朝着石墙看,总觉得石墙似乎散发着白蒙蒙的光,颜色很淡,即便是这么盯着看,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发光,这更像是一种感觉,可这感觉也太真实了。
“聪明,想什么呢?”强哥无聊就找我聊天,我随口回他一句“花姑娘。”惹得强哥嘿嘿笑。
丛舒雅瞪我一眼却说“你有着功夫就琢磨琢磨三娃,他们为什么要把尸锤甲的体液抹在身上,如果不是有特殊功用,谁也不会去做这恶心的事。”
我想想也是,可这事是我想就能想明白的?反正是闲来无事,我也就开始回想从我们见到三娃开始的点点滴滴。
三娃给我感觉一直是老实巴交的深山青年的样子,因为刚结婚穿着白衬衣。当我们提出住宿给钱的时候又是一种非常贪财的神情。可这一切都在那天晚上的奇怪祭祀上被打破,三娃会去捉尸锤甲,会拖着尸体引诱大量尸锤甲飞来撒网捕捉。这一切是那么行云流水,似乎他进行了不止一次,非常熟悉每一个步骤。
我嘴里轻声念叨“这三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