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只听老爷怒问:“许尚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令郎这是不打算负责吗?”
许老爷笑着回道:“叶尚书,犬子没说不负责,念你我同朝为官,否则这小小纳妾之事,怎会出动我许某亲自过来跑一趟?”
老爷气道:“许尚书,我的女儿只能为妻,绝不做妾!”
许老爷笑道:“叶尚书,你我品级一样,的确是门当户对的好姻缘。”
然而话锋一转,又说道:“只是我这犬子是嫡出公子,怎能娶你这妾氏的女儿为妻呢?如此一来,岂不是成了朝堂上的笑话。”
老爷脸色顿僵,过了许久才说道:“小女虽是庶出,但是自小都是与嫡出一起教养的,并无半分区别。”
“叶尚书真会说笑!你的嫡女越王妃,谁人不知她自小书画一绝,不久前又成“神医”盛名在外,听说近日这“诗魁”也非她莫属。”
“这庶女……当真是一起教养的?”
许老爷笑道,这话语中的讽刺已经不言而喻了。
老爷沉默着过了许久,才说道:“这只是她们的天资不同。”
许老爷的笑脸忽然转沉,冷声说道:“叶尚书,今日犬子是来商议纳妾一事的,如若不谈,那就告辞了。”
说完就要拉着许公子要起身而出。
老爷沉着脸说道:“我叶某的女儿,只为妻不做妾。令郎今日这般悔我女儿名声,定要负责到底,否则就是要告到皇上那里去,我也要求一个理字。”
许老爷笑道:“理?什么礼?犬子好心相送你家女儿回府,没想到她却在马车上勾引,如此不要脸的还能讲什么礼?而且你这庶女嫁我这嫡子又是什么理?”
那话语中的讽刺直接的赤裸裸,让叶府的众人听着都羞愧不已。
在口舌之争中,本就不擅辩的老爷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许老爷见此,拉着许公子已起身而出。
“许公子,请留步!”
此时女儿突然从屏风冲出去,她出来想要拦住,已经来不及了。
“媚儿,回去!”老爷大声斥责道。
但此时的女儿怎么会听劝呢?
只见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许公子,与刚才不想嫁的样子是判若两人。
她真的想不通女儿到底是何意?
其实,此刻的叶娇媚是因为她不甘心,为什么连婚姻之事,也是嫡庶有别?
她一定要争上一争!
“许公子,此前你应允过会娶媚儿为妻,否则我们怎会到如此地步?”
许公子冷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目光一丝都没有停留在她身上,与她擦肩而过,跟着父亲跨出了叶府的大门。
本次议亲,就如此不欢而散。
叶娇媚看着他绝情离去的背影,心头的恨意在熊熊燃烧:为什么他之前要如此骗她!
心头的悲伤和绝望让她的神色暗淡下来。
叶萧看着如此姿态的女儿,也只能心烦意乱地回到书房,也想不出一个好法子。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在京城传开了。
“叶尚书,你真是教养个好女儿。”
在朝堂上敌对的同僚,笑语中的讽刺是那么赤裸裸,比之前的流言更让他难堪数十倍。
最着急的莫过于叶家,因为女孩要面对流言蜚语,而对男人来说不过是风流韵事一桩。
当叶轻婉听到这流言的时候,有些惊讶。
当初下的并非烈药,也没想过把她往死里整。
按此媚药,也不过是难受一番,冷水泡浴一个时辰即可,没想到竟上演了“马车艳事”。
至于嫡庶尊卑之事,原来相差竟然如此悬殊,如此一来这婚事就很棘手了。
按这个时代的规矩,庶女是可以嫁为正妻的,一般是嫁给品级门户略低的为正妻,或者嫁给庶子为正妻。
像这种嫁给嫡长子为正妻,只有万里挑一贤良淑德的女子才有可能,像叶娇媚出了这种事,那是风评败坏到了极致,断然不在此中。
她已经出嫁了,已与她无关,但此事的女主角叶娇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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