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当然不会在你面前端架子。不管是摆架子还是端架子,都是要看对象的。以前党内很多高级干部去见**,**可能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民主人士、家乡的父老乡亲、劳动模范,**会去迎接,甚至会送他们出门,道理是一样的。”
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能够遇到一个好老师、好师傅,是他的福气。好老师,不仅仅是教你课本知识;好师傅,也不仅仅是教你技术。
也许在一般人的印象中,银城三剑客走到了一起,他们不同组里面的其他成员讨论案子,他们三个人肯定会坐在一块,各抒己见,交流心得,互通有无。
错了,他们其实很少很少在一块讨论,他们在一块更多的是彼此看一眼,然后对方会心领神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怎么做。这不是作者故弄玄虚,而是他们之间有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这才是他们出神入化的地方。
没有默契的两个人,他们走路的步调都是很难一致的,除非有人喊,一二一。
徐行和江似练在房间里面聊天,聊什么?
聊高局破了案,以后可能会怎么样?
万一案子一时间破不了,高局以后怎么办?
他可能回公安局吗?他还会回公安局吗?
什么时候告诉高局,毛毛离家出走的事情?
江似练说了很多,也问了很多,唯独没有说,徐行进专案二组是他找了程司令员,以及高局换房间的事情。
师徒两个聊天聊到了十一点,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了。江似练马上伸手去接,原来是高局的,“徐行马上到我房间来一下。”
高义根本不管接电话的谁,直截了当。
听说是师傅叫自己过去,徐行将桌子上的公文包拿起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拉上拉链,“我过去一下。”
江似练好奇怪,“师傅,你拿空包过去干嘛?”
去拿材料?拿那么一点材料,根本不需要拿包去。难道高局是让徐行过去装吃的东西?可能吗?不可能。高局对上对下,从来不搞小恩小惠。
“我也不知道干嘛,有备无患吧。”徐行边说边出去了。
徐行来到3o1,房门已经开了一点点,他推门进去,包来不及放下,本想走到自己睡过的床上坐下来的,高局开口了。
“哎,你身上有钱吗?去买两瓶酒,再买一点下酒菜,尽量不要让别人现。”高义笑眯眯的说。
“好,要不要叫上小江?”
“不要不要,他喝酒不行,再说了三个人都喝多了不好。快去快回。”
“师傅,酒瘾还是上来了?我马上回来。”徐行开心的笑了。
——师傅打电话的目的,被徐行猜到了,徐行自然很开心。
连续三天,高义除了早上出去锻炼身体,其他时间没有出房门。早中晚饭,包括宵夜,都是徐行送过来的。
连续三天,高义每天晚上都喝了一瓶酒。
这个时候,最开心的是江似练,喝酒不叫他,他一点也不会见怪,他反倒是怕叫自己去喝酒。去了他怕了他们一杯酒一口,半杯他也吃不消。他看见师傅和高局回到了从前,心里是特别开心特别踏实。
这个时候,最纠结的是徐桂林部长。他其实在第一天晚上,就知道高义喝酒了,他能够理解,毕竟在第三监狱待了那么久。
可是,高义连续喝了三天,专案二组也连续三天什么事情也没做,甚至没有一个人出省军区的大院,徐桂林坐不住了,721案件是大案要案,不是可以开玩笑的。
第四天上午,徐桂林部长他不得不跑到程再平司令员那里去汇报了。
“高义喝酒?我怎么不知道?酒是哪里来的?”程司令员平时打过招呼,一般情况下,在招待所食堂不能喝酒。
“他们自己到门口的市买的,半夜三更喝的。”徐桂林摇头晃脑,意思是说,我没办法管。
“哦,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这样吧,你看看他喝的是什么酒,下午给我搬三箱一样的,放到他房间去,跟他说,喝没了打个招呼,要多少给多少,你是负责后勤的,有你这么抠门的吗?怎么搞得让他们自己掏钱买酒喝呢?前面的开**报销,还有什么事情吗?”程司令员现徐桂林没有马上走的意思。
“司令员,我不是小气,我是担心他们喝多了,办不了案,据我所知,专案一组的人现在是全国到处跑,马不停蹄的在查找那把气枪的主人,可是,这三天,他们二组几乎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全部在房间里面睡觉看电视。”
“部长同志,告诉我,你的任务是什么?”程再平突然严肃起来。
“报告司令员,我的任务是搞好后勤保障。”徐桂林马上立正回答。
“去吧,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