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云海峰被大哥的“温柔”吓得抖了抖,目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难得乖巧听话地吃起来。
云睿坐在旁边,听了云恬恬的话,觉得女儿说得好有道理,看了看二儿子单薄的身板,“松儿,要不从明日开始你就跟着为父一起练武?”
云鸣松敬谢不敏,“爹,您别听妹妹的话,她那是在故意打趣我。作为云家男儿,一点自保之力儿子还是有的。”
……
安州某客栈。
唐文涛一脸苍白,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难受得哼哼唧唧。
贴身小厮林路屏住鼻息将门口的呕吐物处理干净,又连忙拿着帕子仔细给主子擦嘴。
“少爷,您感觉如何,要不奴才去请个大夫回来?”
唐文涛有气无力的,“你快去快回。”
心里骂骂咧咧的,都怪那个郭海为了赶时间一定要走水路,害他晕船晕了一路,都快把胆汁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上了岸,还想毫不停歇地前往顺兴县,逼得他把父亲抬出来,这才得以在此处找个客栈休息一日再上路。
他唐家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苦?
待他回去了,非得好好告郭海一状不可!
小厮赶紧出门找大夫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唐文涛一人。
他闭着眼休息,在心里疯狂记小本本,却不知自己早已被人盯上。
一根管子戳破了窗户纸,吹出来一股烟气。
没一会儿,唐文涛便失去了意识。
一个全身雪白的男人跳进窗户,把唐文涛往麻袋里一塞,飞檐走壁地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男人来到郊外的一处宅院,扛着麻袋走进去,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在那,同样的一身雪白,不过有男有女。
相同的是,他们的脚边都放着一个不小的麻袋。
其中一人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挑了挑眉道:“哟,瞧那高兴的样,看来你这次的收获很好啊,贾泉。”
贾泉笑得得意,睨了他一眼,“洪金,算你有眼力,我这次的收获,必定会让主人高兴不已,说不定还会赏我几颗丹药尝尝呢。”
“哦?”
听贾泉这般自信,其他几人都好奇了。
“贾泉,你不会在吹牛吧?要不然你把麻袋打开,让我们看看?”
“就是,别光用嘴说啊,让我们开开眼。”
“主子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才会让你如此夸口?”
贾泉连忙抓紧麻袋,远离几人,“滚滚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算盘。”
“我告诉你们,这个人是我抓的,谁要是敢伸手我贾泉可不会手下留情,我弟弟也不会。”
闻言,其他几人歇了心思,贾泉不足为惧,但他的弟弟却是主人的徒弟之一,不好得罪。
城内客栈。
小厮林路急急忙忙地拉着大夫回来,结果一开门却发现少爷不在,疑惑之下,到处寻找,找遍了整个客栈,才确认了。
“不好啦!来人啊,少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