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往外一看。
就见二哥云鸣松正和一个文人打扮的男子说话,那男子颇有几分急色,不过在云鸣松说了几句话后,脸色瞬间放松了,拱手道谢告辞了。
云恬恬见二哥没事,便跳下了树,至于两人所说何事,既然二哥不想说,她便不去探究。
早饭过后,云恬恬和蔡嬷嬷她们一起去五芳斋。
半路上,昨天那老妇人早已等在那里,看到云恬恬的马车,走上前来。
云恬恬掀开帘子下了马车,“老人家,您给我的配方我已经试过了,的确是很好的配方,您若是还有其他的,我都买了。”
老妇人开心地笑了,“小姐真是个实诚人,我这儿还有三张配方,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保证和昨天那张配方差不了。”
“不过,不知小姐您打算出多少价钱?”
云恬恬道:“您先出个价,若是合理,我便应了。”
老妇人有些为难,想了想才道:“这些配方都是极好的,我想一张二十两银子总是值的。”
云恬恬沉吟了下,点点头,“行,就照您说的价格。”
配方这种东西,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种很大的财富,二十两银子并不过分。
现在五芳斋的生意很好,几十两银子一天就赚回来了。
钱货两讫后,老妇人便离开了。
到了五芳斋,云恬恬发现绸缎庄门前又围着一大群人。
还没走近,就听到人群中议论纷纷。
“太惨了,昨天我还见到了胡良呢,人可精神了,没想到今天就死了。”
“谁说不是呢,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有人是刚来的,不清楚情况,问道:
“胡良是怎么死的?急病?”
旁边人嗤笑,“他呀,是吃花酒吃死的!”
“啊?”
“听说昨晚胡良意气风发去了青楼,平日里抠抠索索的人竟然点了两个姑娘作陪,那叫一个快活!”
“有美人作伴,酒自然不可能少喝,结果又要赶在宵禁前回家,半路上经过一条河,不小心掉里面淹死啦。”
“唉,你说说,他都喝醉了,干嘛还往家里赶呢?还不如在青楼呆一晚呢,也好过白白送了性命啊。”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家有悍妻啊。虽然忍不住在外偷腥,却不敢在外过夜啊。”
“可怜王氏以后得一个人养活儿女了,她一个女人,难啊!”
云恬恬有点惊讶,昨天那得意洋洋的胡良竟然就这么死了?
真是人生无常。
蔡嬷嬷她们也听到了,香梅小声嘀咕,“昨天胡良刚把人赶走,今天就死了,这也太巧了。”
含杏点点头,“所以说,人不能做亏心事,折福啊。”
香梅想敲她一下,她是这个意思吗?
“我的意思是,这其中不会有内情吧,会不会是昨天被赶走的那几人心有不甘,然后……”
香梅压低了声音,偷偷说道。
含杏领会过来,震惊地捂住嘴,“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