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事理的,到时候您求万岁爷开口,叶小姐做侧妃,一样可以娶回去的。”
男人嘛,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像主子这种,就两个,还难为到不行?
其实,他真的无法理解。
“不可能。”,褚元澈想也不想就答。
就是反过来,罗塞公主做小,小丫头都不会答应的。
他心知肚明。
“主子,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要不,小的让绿翘去问问?”,初一不死心。
“你敢!”,褚元澈凌厉的眸光射过去,吓的初一退后一步,“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
要真这么做了,他有种预感,小丫头就再不会是他的了。
而且,他从没想过这么做。
得了,没戏了。
“是,主子。”,初一讪讪道。
哎,没到时候吧。
真要逼急了,他坚信,主子会大局为重的。
等机会?
等转机?
不甘心罢了。
哎,叶小姐哦,注定跟主子,是有缘无分了。
这两天还在笑,被罗塞公主欺负了也没有伤心,估计是信了主子的话,还想着过几天就雨过天晴了呢。
天真哦!
也不知道还能笑几天?
此时此刻,叶蓁正坐在草地上笑的抱住肚子,“哎呦…哈哈哈……这个骨头簪子真好看…”
褚元琪满脸黑线,伸手摸上发髻上的羊骨头一把扯下,毫不犹豫就扔向彩云,“敢得罪我,你死定了你!”
彩云稳稳的接住,把笑憋回去,一脸的歉意,“对不住,不是故意的。我本来要扔到那边去,谁让你突然站起来。”
“信你才有鬼!”,褚元琪依旧怒目而视,“骨头扔火堆里就好了,鬼才信你要扔那么远!吃饱了撑的啊!”
“我讨厌你身后的那块地方,不行啊。”。
围着小火堆坐着,毕竟掺着威远将军家的杜宁和杜安,彩云没有说的太过直白。
讨厌他身后的地方?
这理由?
要发作没发作,褚元琪突然想到什么,撇撇嘴就坐了回去,“哎,扔吧扔吧。”
四哥方才站过的地方,的确有让人讨厌的理由。
他理解。
非常理解。
呃,这样也行!
讨厌一个人,真的连呼吸都是错的。
叶蓁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
无语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动。落难时候才见真情,这时候真心站在她这边关系她的,绝对是真情。
没别的报答,她就销了一片烤的泛黄的羊腿肉送过去,“来个没骨头的,省的扔那么远累着。”
彩云就摆手,“你吃吧。你是替我出恶气的英雄,要是有酒,我真得敬你三杯。”
想想罗塞的狐狸精摔个狗啃屎就痛快,痛快的要飞起来了。
大蠢驴,对,那个公主就是大蠢驴!
“蓁姐姐,你的诗写的真好。”,杜宁抑制不住的笑起来,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抖了抖,“呵呵,我怕忘了,也抄了一份。”
想想方才一帮人争相抄录的场景,叶蓁就想到一个词,洛阳纸贵,真的,没纸的手帕都用上了。
这火爆程度,她真的是没有预料到。
古人,八卦起来,简直可怕。
“…呵呵,瞎写的,不值一提。”,对着小姑娘敷衍过,她又啃肉去了。
罗塞人烤的肉的确不错,就是酱料不对胃口,想想还是师傅做的更美味。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吃到师傅做的饭了。
两眼望天的,好像有些失落。
褚元净不动声色的倒了杯清茶递过去,“喝杯水,解腻。”
好贴心。
暖男一枚。
叶蓁笑米米的接了水过去,“谢谢。皇子给我倒茶,荣幸,万分荣幸。”
“有生之年能看见那样痛快的诗,我才是万分荣幸。”,褚元净调侃,“对了,你的功夫跟谁学的?看不出路数来。”
夹杂了跆拳道和散打,看的出来就怪了,“救我那家好心人的客人教的,我也不知道他姓字名谁。其实是我学的不好,人家教的是这样,我练来练去就那样了。”
“原来你还会自创招式,哪天是不是要另立门派啊?”,褚元净薄唇微弯,说的煞有介事。
“喂,你不要笑话……咳咳咳……”,叶蓁一口茶差点喷出去,猛的咳起来。
褚远净长臂伸出,下意识就要去拍,不等落下又迅速收回,只是关切询问,“……没事吧你?”
“咳咳…没事….没事….咳咳…”
彩云满手油也不能去拍,摇头笑起来,“你要自创,就只能自创吃派了!”
“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广收门徒,所有弟子都得给掌门我提供好吃的,到时候,呵呵,想想都美。”,幻想,纯粹的幻想,不过叶蓁喜欢。
对好吃的,她从来没有抵抗力。
“然后吃成个球,哈哈,小爷到时候可以滚着玩儿!”,褚元琪脑洞更大一些,笑的都要趴下了。
好恶毒的想法!
叶蓁抖三抖,假装怕怕的看向彩云,“看来只有你能帮我了,快,多拿几根羊骨头,让他头上开朵骨头花。”
“你敢!”,褚元琪大叫威胁。
恶心巴拉的膻气味沾在头发上,他真的受够了。
彩云向叶蓁摊手,“我不敢。”
皇子哦,再怎么不着调的也是皇子。
她还真的不敢。
“啊!谁?”,发髻上又挨了一下,褚元琪摸着脑袋蹦起来,气愤的扫过周遭几人,心里就有了普,“六哥!六哥你怎么能这样!你竟然帮着他们欺负我!”
褚元净云淡风轻,“可能这些骨头比较喜欢你的头发,我一扔,它们就去了。”
喜欢他的头发?
这就什么话!
还骨头自己去了!
明明就是故意往他头发上扎的!
褚元琪不论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受到了巨大伤害,哀嚎着扒了骨头就往褚元净身上扔。
眼见着人家都躲过了,他又抓了一大把胡豆扔过去。
百十来颗豆子,雨点一样飞出。
褚元净暗叫不好,急速起身就挡在了叶蓁前面。
离得那么近,本来想着躲不开了,肯定会被当池鱼殃及到,突然眼前出现一堵墙,叶蓁整个蒙了。
什么情况?
待到那堵白墙移走,她才看出来,原来是六王爷。
看来这家伙也会功夫,还不错。
“一个玩笑,至于发疯。”
拍了拍被胡豆沾到的地方,褚元净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又坐了回去。
褚元琪依旧愤愤然,“你们都欺负我,哼。”
旁边一丈远的火堆旁,孙氏狐疑的对自家夫君道,“妾身怎么觉得六王爷对蓁儿…嗯,可能是我多心了。就是今天,妾身瞧着,那个六王爷几次三番的帮着蓁儿。”
“也不是没可能。”李尚书就看向叶相国,“你怎么看?”
叶相国拈着胡须皱眉,“这苗头要不得。蓁儿的姻缘,还是离皇家远些为妙。”
“其实那个六王爷闲云野鹤四处游历,也算与世无争,应该牵扯不到朝廷的事情。”,孙氏倒是蛮看好。
叶相国坚持,“他是好,可毕竟是皇家人,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不好。尤其是风口浪尖上,不能有岔子。”
“是有些…还是把蓁儿找回来吧,夫人,招呼她们回去了。”
丈夫吩咐,孙氏不敢怠慢,起身就过去,“六王爷、七王爷,妾身有礼。”
行过礼,她就招手,“彩云,蓁儿,回去歇着了。”
“娘,再让我们玩儿一会儿嘛!还早的很呢,回去也睡不着。”,彩云意犹未尽,赖着不想走。
孙氏就虎下脸来,“胆子大了,敢顶撞为娘,再这样,往后啊,都不带你出来。”
母亲怎么突然这么不通人情?
不论如何,为了往后的好日子,彩云也只好就范了,“蓁儿,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