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赵玉楼以太后的名义加了恩科,也恰好得了陆松云这样大才之人,今年才是三年一度的科考。
“今年可有什么出众的人才?”她好奇开口。
沉雪想了想,摇头道:“奴婢也没太听说呢。”
沈如烟便歇了心思,自己用了午膳,晚些时候赵玉楼终于回来了,表情却算不得多高兴。
“今儿又得了许多贤才,皇上不高兴?”沈如烟为她添上茶。
“什么贤才,无趣!”
“方才听小德子说,今年的状元正是先前会试的会元,也是博古通今,栋梁之材呢。”
“哪年的状元不是博古通今?”赵玉楼斜斜靠着软枕,随口道,“有才是有才,却迂腐死板了些,文章也空谈过多,空有才华,却无见地,如空中楼阁一般,一碰就掉。”
赵玉楼素来极少评价旁人,这位状元能得他一大段批评,也不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皇上能钦点他为状元,此人自是有他过人之处,至于见地,总要多给他些时日磨砺的。”
沈如烟见他表情依旧算不得好,心下明白这状元郎他怕是钦点的很不甘心了。
静默片刻,赵玉楼叹气开口:“万年难得陆松云啊。”
这倒是。
沈如烟赞同点头。
“贤才好得,天才难遇,若皇上都以陆大人的标准来看旁的状元,定是要失望的。”
“不提劳什子状元了,糟心!”赵玉楼拧眉开口。
“皇上不批折子?”
“不批,糟心!”
好吧。
沈如烟去一旁拿出自己前两日刚做好的衣裳,转身笑看着他:“那皇上可否赏脸试个衣裳?”
见到是常服,赵玉楼眼神讶异,却又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你何时做的?”
“皇上不在时偷偷做的,皇上若觉得惊喜,便笑一笑?”
闻言,赵玉楼偏头轻笑一声,冲淡了方才脸上的不悦之色,起身接过她手中的衣裳,顺势拉着她的手进了里殿。
片刻后,赵玉楼穿好衣裳,破天荒走到镜前瞧了瞧。
紫色常服针脚细密,极是精细,其上以银线绣着活灵活现的五爪银龙,更显贵气威严,没有一丝褶皱的衣裳着于身上,叫他本就修长挺拔的身姿更显俊逸。
沈如烟绣的样式与他平日所穿常服并无不同,只在有些地方多加了些细节,叫衣裳更贴身也更好看了些。
赵玉楼的眼神是极满意的,唇角的笑自穿衣裳起就没下去过。
“先前做衣裳时便想着皇上穿上一定很好看,眼下一瞧果然如此,比我想象中更俊美非凡呢。”
赵玉楼眉眼舒展,嘴角噙着笑看她:“辛苦渺渺了。”
“若皇上穿上我做的衣裳能更高兴,便不枉辛苦这一回了。”她可不会傻愣愣说什么不辛苦很容易的话,付出就是付出,就该被对方知道。
更遑论这衣裳可费了她不少心思呢。
赵玉楼穿着新衣裳,眉眼含笑,很高兴的批折子去了。
沈如烟闲着无事,便叫小德子找了今科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