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民愤愈起,太傅的名声显而易见差了许多,朝堂之间也有些或多或少的影响。
即便太傅重新入朝,却也并不轻松,保皇党齐齐抓住了这个机会,占据了又是地位,双方又是好一番往来撕扯。
据闻太傅本人倒还稳得住,毕竟在他眼里,不过一个小妾娘家而已,即便最后当真不得已,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交出小妾。
不过显而易见的,保皇党却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机会,一个个齐齐出手,他们捏着把柄,太傅党倒是颇有些不敌,只能拿住那周琦诬告说事。
纵是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想的再多,也压根儿想不到这回是沈如烟在搅混水,正如顺天府尹一样,还都以为这是赵玉楼出手了呢。
保皇党内部也并不全是互通消息,眼下更是一派茫然——他们还正在撕扯太傅呢,对方突然就摊上了不小的事。
就很突然。
不知是哪位善解人意的同僚这样为大家分忧,可真是……太漂亮了!
在太傅暂时借此事被保皇党缠上脱不开身时,沈如烟也终于没再多关注朝堂。
太后寿辰到了。
她没像去年那样亲手做什么,只从库里挑了些,足够上台面就是,也顺带提醒了一下虞妃不要亲手做了。
这种敏感时候,还是别招赵玉楼的眼。
因为这回是大宴,百官皆至,献礼的环节不必后宫,只将寿礼送去慈宁宫便罢。
宴会开始前,赵玉楼一如先前,要去接太后。
彼时他正在长春宫,沈如烟见他依旧拉着自己的手,似想叫她一起去,她将手往回收了收,见他转头看来,她道:“今日百官皆至,不好逾了规矩。”
赵玉楼不置可否:“逾了又能如何,如今谁不知道后宫毓嫔独大?”说到最后,他声音带了些笑意。
沈如烟摇了摇头:“我不去。”
赵玉楼也没勉强她,只点了点头:“也罢,免得沾了病气,今儿必然事多,你提前吃饱了再去。”
“好。”她点头应下。
赵玉楼转头打量了她片刻,忽地一把揽住她的腰,俯身贴近她,彼此间呼吸可闻:“你最近兴致不太高。”
沈如烟没说话。
她兴致能高才有鬼。
那日小德子的话,她并未向他透露半句,早知如此的事,撕破了反倒更难看,且她哪里来的立场去质问呢。
她如今拥有的一切,皆是他给的,若有朝一日他要收回去,她什么都做不了。
从前她总是有纠结爱又纠结宠,最后反倒只困住了自己,更叫自己难做。
她不是看不清,只是不愿去看清,只想着得过且过每天糊弄自己。
可这次涉及哥哥的性命,她再自欺欺人,未免太傻太天真。
正如季良所说,她大抵是真不恋爱脑了。
到底这是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不能互通心意,更看清了在他心里自己孰轻孰重,她能瞬间转变心态故作逢迎才奇怪吧?
还不能郁闷几天了不成。
赵玉楼见此,却误会了,他放柔了语气开口:“近日事忙,没多少时间陪你玩,再等等……很快就结束了,届时每天陪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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