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适时笑道:“谢将军是众所周知的骁勇,若能沾得他三分气运,哀家这病许就好的更快了。”
“太后娘娘贵人康宁,定然福寿双全,一世永安。”谢长风起身,抱拳开口。
太后笑意慈和:“那便借谢将军吉言了。”
赵玉楼也开口道:“说来,爱卿而立之年,身边却依旧没个贴心人,实在清苦了些。”
他话落,沈如烟心里一叹,心里却也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到底还是入了心的。
她想到什么,不着痕迹的看了安昭仪一眼,后者依旧一派淡然,面色与眼神如出一辙的清冷,好似没什么能牵住她的心神。
谢长风闻言一顿,却不知该怎么回了。
若换作先前,他大可以如上次一样直言拒绝赐婚,可现下正是自己疑似与后妃有染的时候,虽然他连见都没见过这位毓嫔,虽然这锅好像洗清了,可时间却有些敏感,若再拒绝,只怕流言就真要满天飞了。
可他实在不愿娶旁人。
一时之间,他竟是哽住了。
赵玉楼眼神莫辩,面上依旧笑意盎然,也没难为他,只道:“爱卿也该考虑考虑人生大事了,若有了合心意的姑娘,朕下旨为你们赐婚。”
谢长风松了口气,抱拳开口:“谢皇上。”
接下来宴会照旧,又恢复了一片和乐景象,也再没什么幺蛾子出来。
也更叫沈如烟确信了太后撑着病体出来这一趟的目的。
她真是……何德何能呢。
见她有些深思不属的模样,禧嫔推了推她,小声道:“别想了,越想得多越烦,远不如美酒珍馐来的畅快……今儿膳房这烧子鹅做的不错,你尝尝。”
触及到虞妃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沈如烟笑了笑,依言夹起膳食放入口中。
见她听劝,禧嫔明显更开心了:“就是嘛,想的再多事实也无法改变,还不如享受当下。”
沈如烟笑意真切了些:“你说的是。”
她不如她通透。
没再管如柔妃等人刺来的幸灾乐祸的眼神,转而同禧嫔一起,颇认真的用起了膳。
宴罢,赵玉楼与太后先行离开后,众人自行散去。
虞妃有些不放心,对着她灌输了好一通安慰。
时下女子对清白看的极其重,世俗更容不下朝三暮四不守妇道的女子,今日当着前朝后宫的面来了这一遭,即便最后澄清了事实,却难免有些嘴碎的要说三道四,沈如烟的名声只怕也要差上一层。
她是真怕沈如烟想不开钻了牛角尖。
不过沈如烟还算淡定——至少从表面上来看确实如此,路上见到安昭仪的轿撵,她更是叹了口气。
有时间得好好同她谈谈,别叫她误会了才是,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又多一个对手。
路走到一半时,她却见小德子于夜色里匆匆而来。
“奴才见过虞妃娘娘,毓嫔娘娘。”他熟练行礼后,便直接对沈如烟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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