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是滋味,不想说话。我们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回到了医院中。在下车的时候,蓝宁还拉着我的手说:“福,我真的只是想看到你能平静的过自己的生活,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
我从他的手中抽回了我的手,下了车子。
等我们回到病房的时候,那个保险的人也在,他正在给护工钱,我都看到了,好几张的红票子呢。那护工也没推,直接收口袋了。
蓝宁疑惑着皱皱眉:“你爸妈的车子买的什么保险?出了事情,就连护工的钱都帮着出了。还那么及时。”
我没告诉他,根本就不是因为保险,而是因为对方是廖家的人。那人看到我进来,正想说话,张着嘴,又闭上了,对我点点头,说道:“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
他就这么离开了,我回头才发现,他根本就不是在对我点头,对我说话的,他完全就是在对正好站在我身后的廖擎极说的话。廖擎极还回了他一个点头。那保险人员对廖擎极的态度那是毕恭毕敬的。
护工跟我们说,我爸刚才醒来过一次,叫医生来看,没什么问题。我妈还是昏迷着,一直没动静。
廖擎极直接把护工叫了出去,然后关上病房门,对我说道:“香灰呢,拿出来,都抹到你妈的鼻子下面去。”
我点点头。蓝宁退后了两步,低声说着:“社会在改变,不也是你说的吗?要相信科学。这种时候,应该相信医生,而不是香灰吧。”
没人理会蓝宁,我走向了我妈,轻声对我妈说着:“妈,我在你身边呢。妈,你要快点醒来。”我把香灰小心翼翼的捏着,放在了我妈的鼻子下。突然,我妈做了一个深呼吸,连接着身体的那些仪器也跟着不稳定了一两秒钟。我是亲眼看着,那些香灰被我妈一下就吸进去了。我的心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廖擎极站在我身后,低声说道:“没事,正常现象,你妈明天肯定会醒来的。”
我回头,才发现他离我那么近:“谢谢你。”我还想说什么的,但是在隔壁床上,我爸的声音传来了。“水~”
我赶紧转到我爸这边。医生交代了还不能喝水,只能润润唇,润润嘴,不能有大量的水喝下去。我小心的用勺子勺一点水,放在我爸唇边,说道:“爸,喝水。不能喝多,就一点就好。”
我爸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明显有些惊讶,但是还是顺从的喝了那几滴水,咂咂嘴也恢复了一些,才说道:“廖擎极,福,你跟廖擎极在一起?”
爸妈应该已经见过廖擎极了,他的话里,有着很大的质疑。
我还没说话呢,蓝宁已经站在我身旁,俯下身子,跟我爸说道:“叔叔,我是蓝宁。你们应该没有忘记我吧。四个月前,我们见过。我们两家的婚约,我家里也很重视。这次叔叔和阿姨同时出事,福福都慌了,我一直跟她在一起呢。而且,我们两现在是同学校同班,相互很愉快。叔叔放心休息养伤,我会照顾好你们,照顾好福福的。”
我艹!这什么爆炸消息?!我站起身来,就推了蓝宁一把:“把话说清楚!”杨毅给我的资料里确实说,蓝宁有个未婚妻,但是没有说那个未婚妻就是我吧。而且蓝宁是两年前,高考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未婚妻的事情了。怎么在班上两年了他就没跟我提到过。他还见过我爸妈!
“你还跟我爸妈见过了?爸,四个月前的事情,你都没有跟我提一个字。接着就跟我玩失踪。这的要跑得骨头断了,人昏迷了,才肯让我见上一面。你也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爸缓缓闭上了眼睛,就是不愿意跟我说话的模样。不过看着他那确实很虚弱的样子,我也不好现在来追问他。只能对他说道:“爸,你先睡会。过两天精神好了,再跟我慢慢说。”然后我就转向了蓝宁,瞪着他,一手抓过他的胳膊,往外拽,边说道:“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出了病房,就在医院的走道加铺的床前,我狠狠瞪着蓝宁,等着他说话。
他缓缓吐了口气,才说道:“福,我以为你家里人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也是高三的时候,才知道的。我们太爷爷那辈就有意给我们接亲了。到爷爷那辈就正式下聘书。我们家都给过你们家彩礼的,你现在……”他看了看跟着我们出来却一直没有说话的廖哑巴。
“聘书呢?彩礼单子呢?我他妈的三倍还你们家,行吗?班长大人,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反抗这种封建思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