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着走去,走一步就让你走过的地方泼一瓢尿水,三瓢水后要泼完,桶和瓢都不要了,就丢路边就好。做完这些就上车!”
我有点尴尬的看看地上的那只桶|:“我,我不合适……”
“不这么做,你出了这个村子,就会生病了。”
“生病去医院!”
“中蛊呢?壮蛊。”他换了桂柳话对我说道,“能听懂多少桂柳话?”
我眨眨眼睛,他就继续说道:“做符fe(四声)懂吗?你现在是被人放了符fe,泼尿就是解开的办法。照做!”
看着他那样子,应该是认真的。我蹲下身子,拿起了那小桶和瓢子,嘟着嘴,没好气地说道:“为什么之前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带我去见那个九奶,然后再让我做这些?你是像看我笑话么?”
虽然嘴上对他很不满,但是我也不敢跟他犟下去。拎着小桶绕道了草丛后面。接下来是五分钟时间,我觉得我是真的很坚强了。没有哭,没有傻掉。用包里的伞做一下遮挡。而且廖擎极选这个地方应该也是有准备的。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人来,只有草丛后面的他而已。
那几分钟我就不详细说了,反正我拎着桶出来,感觉自己都快要没脸见人了。退后着走路,走一步,泼一勺尿水。三步过后,我是把桶里所有的尿水都全泼出去了。然后就跟丢病毒一样把那小桶和瓢子都丢到草丛里去了。走到他的车子旁,踢踢车轮:“水!洗手!”
他给我打开了一瓶矿泉水,帮我倒着水,边说道:“麦村这附近在风水上来说,属于蜘蛛结网地。四周的水脉在很早之前就像蜘蛛网一样,而且各山都很符合宝地的说法。只是在这几年的开发中,很多地方被强行改变了。这种地,本来就是守着财运的。但是这几年别说财,人丁都开始弱下来了。蜘蛛是一种对气场感应很敏感的小动物,它们在这里,这里就还有机会。本来我们是想找一个蜘蛛精来住在村里,影响一下气场的。”
“蜘蛛精?”我甩甩手上的水珠。
“对,昨晚你梦到了蜘蛛!”
“这个你都知道。”
“我还以为你会是大家等着的那个蜘蛛精的,可惜你不是。”
我瞪了他一眼:“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是,那么然后呢?你很失望的情况下,是不是就打算不理我了呢?”
他放好了水瓶,伸手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揉了揉:“不是蜘蛛精,也可以是我的女人。我现在虽然是廖家的家主,但是还没有人能影响我选择的女人。走吧,没事了。我带你去见见几个本家的长辈。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参加这次的任务。”
“对!我很肯定。所以,麻烦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我。”
他没有再说话,推着我上了车子。在回到他住的那院子的路上,我问了廖擎极,要是我没有尿尿去化解的话,会怎么样?他说壮蛊的具体操作,他也不是很了解。不过看九奶的手法,我要是就这么走了,用不了一个星期,我就会被诊断出什么肿瘤,或者的莫名的肚子痛,或者是突然脚就没有力气,走不了路了之类的。而且是医院找不到原因的那种。不会一下就死掉,但是会慢慢的,一点点的被消磨之后,死得很难看。
他说,壮蛊一直都是女人在操作的。壮族的壮蛊已经丢失了很多的传统了。就像九奶,她之后就没有传人了。要做壮蛊的女人,一辈子都是独居,不能有家庭的欢乐。有些融入了家庭中,只能放弃了壮蛊。
刚才,九奶就是用我的血来看看我是不是合适这个村子的蜘蛛精。可惜我不是。
我在下车前问道:“你们家不是风水大家吗?为什么还要去看什么壮蛊呢?”
他伸手揉揉我的头顶,这种亲密的感觉让我有点不适应。“因为廖家也是壮族的。虽然不是同门,但是也想护住一些祖宗的东西。”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以为这些什么门派都会像电视上的武林一样,门派之间都会有纷争。但是现在他们好像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有交流,有相互的维护。
从车子上下来,我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我对着正在下车锁车的廖擎极说道:“喂!麻烦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说清楚,不要再闹出这样的误会!”
“好啊!那我就告诉你。我想要参加任务,我同意了,而我廖擎极是不会让我的女人遇到危险的。”